紅漪撇嘴道:“干爹,你裝的也太像了,何苦呢?!?
邋遢老頭揉了揉有些昏沉的腦袋,道:“什么?”
云天行向那大碑一指,道:“前輩,這塊碑是你立的吧?”
邋遢老頭向那大碑瞧了一眼,道:“不是?!?
“不是?”
兩人都是一驚,卻不怎么相信。
紅漪道:“干爹,你就別騙我們了,我們上過一次當,難道你還想用同樣的招數(shù)再騙我們第二次?”
邋遢老頭坐起來,道:“我哪里騙你們第二次了,你們兩個在說什么啊,我怎么聽不懂?剛才我記著有個東西咬到我的手了,那東西呢?”
紅漪一跺腳,嗔道:“干爹,你還裝,我們都看出來了,你這苦肉計是不管用的,你快些承認了吧?!?
邋遢老頭剛醒過來,頭腦仍是有些昏沉,聽著兩人凈在說一些奇怪的話,皺著眉頭問道:“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云天行一屁股蹲在地上,道:“前輩,我們從頭開始說,是不是你指使爛鳥和小白把我們帶到這里來的?”
邋遢老頭愣了好半天才道:“指使?你什么意思?這個地方我也是第一次來,而且剛來就被那怪物給咬了,我還有一堆問題想問呢,你們倒好,反倒先審起我來了,我犯了什么罪嗎?”
紅漪道:“干爹,你以前真沒來過這里嗎?”
邋遢老頭道:“我發(fā)誓,這絕對是我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
兩人相視一眼,臉色都不怎么好看,云天行又試探性的問了一遍:“前輩,以前真的沒有來過這里?”
邋遢老頭抬手給了云天行一個暴栗,叫道:“臭小子,老頭子我騙你做什么?來的路上你沒看到嗎,一路上不是寬溝就是深壑,要不是那白猿王載著,誰人能獨自到這里來?”
兩人一聽這話,都呆住了。
邋遢老頭又道:“出了崖壁縫隙,有白猿王在那里擋著,就算我想過來,也沒這個本事啊。你們總不會以為我這兩條小腿,能跑過那個龐然大物吧?還有啊,我與白猿王打架,只是惱它吃了我的銅人,要不是這樣,我才懶得天天跑那么遠去跟它過去不,稍不留神,可是會死的!”
云天行和紅漪相視一眼,良久沒有說出話來。
邋遢老頭道:“你們兩個怎么了,從剛才到現(xiàn)在,一直神經(jīng)兮兮的,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云天行起身走到大碑旁,道:“前輩過來看看就知道了?!?
紅漪忙把邋遢老頭扶到大碑旁,他看了幾眼,臉色立刻變了,道:“你們是不是覺得這上面的字是我刻的?”
紅漪道:“干爹,除了你,難道還有別人喜歡玩這種把戲嗎?”
邋遢老頭伸手指天,厲聲道:“我對天發(fā)誓,這碑絕不是我立的,如有半句謊,叫我全身生爛瘡而死?!?
剛才兩人見邋遢老頭昏昏沉沉的樣子,疑心已去了大半,現(xiàn)在又見他對天發(fā)誓,再無半分懷疑。
可若不是他,那這碑到底是誰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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