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突然出現(xiàn)的粉衣少女,葉天賜神色微怔:
“公孫若萱?她也跟來了?看這架勢(shì),恐怕不止是看熱鬧這般簡單,現(xiàn)在或許已經(jīng)認(rèn)出我來了。”
“正是小女!”
公孫若萱見安夜白竟知道她與公孫若塵的關(guān)系,臉上更是綻開如花笑容,聲音甜膩,帶著刻意的嬌媚說道:
“我家若塵哥哥閉關(guān)前還時(shí)常念叨公子您呢,說只有安公子這樣的天才劍修,才稱得上是東州年輕一輩真正的天驕!”
“哦?哈哈哈,若塵兄倒是有心了!”
安夜白聞,臉上倨傲之色更濃,露出一絲受用的笑容。
旋即他的目光在公孫若萱玲瓏有致的身段上掃過,“只是不知萱兒妹妹今日來此,所為何事啊?”
公孫若萱等的便是這句話,只見猛然抬起手指,指向持槍而立的葉天賜,冷冷一笑道:
“不瞞夜白哥哥,這葉天賜,也是萱兒的仇家!”
“哦?”安夜白聞露出饒有興致的笑容。
公孫若萱指著葉天賜手中的玄鐵風(fēng)雷槍,傲慢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搶走了我們公孫家的天階戰(zhàn)槍……!”
“呵……”
聞聽此,葉天賜忍不住嗤笑了一聲。
那笑聲里充滿了極致的嘲諷與冰寒。
他抬手,緩緩摘下了頭上的斗笠,露出那張棱角分明、桀驁不馴的俊朗面容。
只是此刻這張臉上,沒有絲毫暖意,只有如凜冬寒霜般的殺機(jī)!
“見過厚顏無恥的,倒沒見過你這般顛倒黑白、信口雌黃的?!?
葉天賜盯著公孫若萱,冷笑問道:“這槍是葉某從玄天秘境中奪來的,怎么就變成你公孫家的了?”
公孫若萱被他戳穿,惱羞成怒,柳眉倒豎,尖聲厲喝:
“放肆!我說它是,那它就是!在這東州,我公孫家看上的東西,還從未失手過!更何況,你的罪行豈止這一樁!你……”
“你什么你?”
葉天賜不耐煩地打斷,臉上滿是不屑與厭惡,“還其他罪行?我跟你很熟么?”
公孫若萱氣得胸脯劇烈起伏,聲音帶著恨意,冷哼一聲道:
“哼,葉天賜,還記得枯玄二老么!那兩個(gè)家伙是我公孫若萱養(yǎng)的狗,你竟敢把他們?nèi)o殺了!沒聽說過打狗也要看主人么?。俊?
葉天賜聞眼眸微微一瞇,隨即冷笑更甚:“哦?原來你和枯玄二老還有關(guān)系……”
“正是!”公孫若萱趾高氣揚(yáng)的道:“除此之外,還有東云城王家,你滅了王家滿門,王家家主找到公孫家,要我們公孫家出手除掉你……”
“這一樁樁一件件,你死不足惜!”
葉天賜聞不屑一笑:“就憑你么?”
“你說什么?”公孫若萱聞?lì)D時(shí)怒目圓睜:“區(qū)區(qū)通玄小修,也敢和本小姐這樣說話?”
“哈哈哈!精彩!實(shí)在是精彩!”
安夜白聽完忽然仰天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看戲般的快意與對(duì)葉天賜的極致輕蔑。
他側(cè)頭看向公孫若萱,眼神之中帶著幾分玩味道:
“沒想到此子修為不高,行事居然如此狂妄,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公孫若萱嗲里嗲氣,煽風(fēng)點(diǎn)火道:“是啊,夜白哥哥,今日在萬寶閣他竟然敢跟你叫板,這不是專門來打夜白哥哥你的臉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