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倫大手一揮,“此事,就這么定了!”
蘇赫看了看旁邊裝死的一群貴族大臣,嘆了口氣。
其實他也知道,香皂在北蠻貴族之間正飛速流行開來。
連他的幾個女兒,都為之瘋狂,千方百計想要從黑市買。
這背后,又是那個男人在搞鬼……
蒼州,臨滄郡。
作為緊挨著白水郡的地方,這里的百姓們,最近都在討論一件事——
城外十里地,鎮(zhèn)北軍竟然扎營了?
雖然只來了不足兩千兵馬,可工人卻有上千人!
這些人也不干別的,就是修官道,將泥路變成了水泥路。
按理說,城內(nèi)守軍也有三千,兵馬比來的鎮(zhèn)北軍多。
可太守吳永和絲毫沒打算出兵,每日在府中喝酒聽曲,和文人吟詩作對。
倒不是吳永和希望鎮(zhèn)北軍來,而是大冬天的,沒有一萬大軍,想破臨滄城,有些異想天開。
而且鎮(zhèn)北軍就算再驍勇,也吃不消大冬天來打仗。
修路?讓他們修唄,無非是想運輸快一些,好來臨滄郡讓買賣。
吳永和自已的女眷,也都在用北方小筑的產(chǎn)品,他很是記意。
所以,吳永和心態(tài)很好,只要城不丟,自已能當太守就行了。
“大人,蔡司馬來了!”
太守府的詩文宴上,老管家跑了進來稟報。
“蔡恒?他又有什么事?”
要說這位吳太守最鬧心的,就是這個監(jiān)軍司馬。
每天不是讓他發(fā)軍餉,就是要他撥款修繕城墻,或是找白王要軍費。
要不是因為蔡恒此人勤勤懇懇,又是自已一手提拔起來的,早把他給革職了!
不多時,一個長相平平,穿著老舊棉服,有些土氣的男子,走了進來。
“卑職蔡恒,見過太守大人!”
蔡恒相當規(guī)矩行禮。
“蔡司馬,又有什么事?”
吳永和捏著酒杯,強行耐著性子問道。
“大人,那鎮(zhèn)北軍又往前推了五里地,如今只差五里,就要把水泥路修到城門口了!”蔡恒有些著急道。
“那又如何?他修路,花的是他自已的銀子,與我們何干?。俊?
“大人,他這分明是為攻打我們臨滄城讓準備?。 ?
蔡恒焦急道:“一旦他把路修好了,肯定會大軍兵臨城下的!”
“大人您看那陸太守,郭太守,丟了城以后,可都被林逍殺……”
“住口?。 ?
吳永和憤怒大罵:“好你個蔡恒!本官悉心栽培你,委你重任,你卻咒本官死?。俊?
蔡恒忙搖頭,“不是不是,卑職不是這個意思,大人您對卑職有知遇之恩,怎么可能咒您?”
“你還知道,自已是本官提拔的?!”
吳永和訓斥道:“你眼里還有本官嗎?!”
蔡恒撲騰跪下,“吳大人,卑職不是危聳聽。”
“如今北蠻和白王軍都顧不上林逍,林逍多半會借此時機,拿下臨滄,乃至整個蒼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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