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逍臉色一沉,“趙大哥怎么了?”
“將軍,您別太擔(dān)心,趙將軍只是感染了風(fēng)寒,正在休息?!?
魏東學(xué)道:“我們已經(jīng)叫了大夫,開了藥,只是趙將軍連月作戰(zhàn),積勞過重,要些日子才能恢復(fù)?!?
林逍一聽,有些不記:“你們怎么不早說?”
趙寬和他也算共患難的忘年交,還有一定知遇之恩。
雖然趙寬武力值不高,可勝在萬金油,什么都能幫上忙,而且知人善用,這就很難得。
“趙將軍不想讓我們打擾您,再三叮囑,別給您傳信?!毙煺馃o奈道。
林逍二話不說,讓他們帶自已直奔趙寬的住所。
在一個(gè)臨時(shí)租下來的小院子,林逍看見了病床上的趙寬。
“趙大哥,你怎么瘦了這么多?”
林逍發(fā)現(xiàn),趙寬頭發(fā)都很多白了,明明四十五六的人,看著都五六十歲了。
“唉……兄弟,病來如山倒,真對不住你,這關(guān)鍵時(shí)侯,竟然只能躺在床上?!?
趙寬臉色蒼白地嘆了口氣,記臉愧疚。
林逍想起商城有消除虛弱狀態(tài),補(bǔ)充元?dú)獾摹靶』罱j(luò)丹”,立刻花50威望買了一枚。
“趙大哥,這活絡(luò)丹或許對你有些用處,你服下吧?!?
趙寬一聞這丹藥香氣,就知道是好東西,感激地接過吞服。
等了片刻,臉上果然有了絲紅光。
“多謝兄弟的靈丹妙藥,我好多了!”趙寬笑道
在旁的幾個(gè)邊軍老部下,也都松了口氣。
“趙大哥,是我考慮不周,讓你承受太多壓力,應(yīng)該多派一些人來幫你才是?!?
林逍有些慚愧,自已有些想當(dāng)然地把一些政策,直接交給趙寬他們來執(zhí)行。
可沒有考慮過,他們并不是自已那個(gè)時(shí)代的人,很多東西一下子想不明白,自然也就很費(fèi)勁。
“林將軍,您誤會了!不是您的錯(cuò),是那郭……”
徐震剛要說什么,卻被趙寬打斷了。
“徐震!不許胡說!”
林逍蹙眉,“趙大哥,你有事瞞我?”
趙寬嘆了口氣,“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們在這邊推行你的新政,太守郭寶云,不是很配合。”
林逍有些意外:“烏山郡的太守?怎么,他還敢反對不成?”
“那倒沒有,就是他下面那幫人,總是拖拖拉拉,比如登記‘戶口’,派人實(shí)地驗(yàn)收一事?!?
“我們等了七天,他都沒辦完,后來說人手不夠,我只好派民兵一一去落實(shí)?!?
“你也知道,我們在這里駐扎的鎮(zhèn)北軍本就不多,既要施工,又要干別的,忙不過來……”
徐震氣憤道:“那郭寶云就是故意的!仗著自已是朝廷命官,我們將軍不敢殺他,所以就陽奉陰違。”
“表面每次都是客客氣氣,背地里卻使絆子,小人一個(gè)?。 ?
“要不是他一直拖后腿,我們趙將軍也不會累得病倒!”
林逍奇怪道:“那家伙,莫非是白王的人?”
“那倒不是,他真要是白王的人,我早把他殺了!”
趙寬苦笑:“此人就是貪財(cái),想從我們鎮(zhèn)北軍手里拿好處,這樣的官員,我見多了?!?
林逍聽到這里,扭頭對徐震道:“去,把郭寶云喊來這里,說本將軍找他!”
徐震臉色一喜,立刻應(yīng)命。
趙寬有些不安,“賢弟,郭寶云畢竟是朝廷命官,你如今是朝廷冊封的鎮(zhèn)北將軍-->>,若是無緣無故殺他,會落人口舌??!”
“特別白王那伙人,肯定會大肆宣傳,對你不利!”
林逍笑了笑,說到底,趙寬還是“l(fā)制內(nèi)”出來的,很多時(shí)侯想法有些循規(guī)蹈矩了。
“趙大哥,你就安心養(yǎng)病,交給我來便是?!?
過了一炷香左右,郭寶云匆匆來到了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