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鳶道:“青玄哥哥的磁極真光可以克制他,為何不能勝?”
楊青玄苦笑道:“我現(xiàn)在是不朽巔峰,而他是窺真巔峰。正好相差了一大境界。武道后面的路,每一階都是天差地別,更何況一大境界,很難用神通彌補。對于磁極真光的掌控,我也受限于境界,很難發(fā)揮到擊殺窺真巔峰的程度。而這孟寒天的實力,不在亞岱爾之下?!?
子鳶恍然道:“我明白了,就如同圣器一般,終究靠的還是自己。”
楊青玄點頭道:“修為不夠,術(shù)法再強(qiáng),終是枉然?!?
子鳶道:“既然如此,天琮武館怕是危險了,我們現(xiàn)在就去吧?!?
楊青玄道:“我一人去便可。子鳶你去辦一件事,將此地之事想辦法通知潘胖子。我要知道交易所是從何得來的消息,五蘊樹在天琮武館,到底是陷阱還是真事,若是陷阱的話,是什么人要爭對武館?此事一定要查清楚?!?
事關(guān)武館眾人安危,楊青玄不敢大意。在中央大世界這種地方,以武館眾人的實力,卷入了這般可怕的風(fēng)暴里,根本就沒有自保能力。
子鳶想了下,道:“好,我這就想辦法聯(lián)系潘胖子,再將這些女子處理下。青玄哥哥你自己小心。”
楊青玄摸了下她的頭發(fā),柔聲道:“你自己也是?!?
當(dāng)下,兩人就分道揚鑣。
楊青玄直接往城外遁去,只見天空上不時有遁光,方向都是御虛宗和武館所在的山脈。
交易所的消息不脛而走,幾乎滿城都知道了。
楊青玄陰沉著臉,眼底劃過怒容,若是有人專門針對武館或者自己的話,一定要揪出此人,以儆效尤。
……
天琮武館所在的山脈,原本是御虛宗獨占,后來被楊青玄一鬧,就跟御虛宗平分了。
御虛宗人雖然不服,卻也不敢鬧騰。特別是蒼穹論武后,楊青玄奪得魁首,掀起星宮之戰(zhàn),后來又成了正星盟盟主,更是被推為第十二代人皇。
雖然人皇這個身份,天下間有幾人承認(rèn)不得而知,但一個小小的御虛宗哪里還敢有半分不滿?內(nèi)心僅存的一點反抗之心,也徹底湮滅了,老老實實的跟天琮武館做鄰居。
并且平日里遇到武館之人,都是客客氣氣。
這三個月來,御虛宗宗主沈虛,度過了此生最為漫長的一段時間。眾人都不敢惹武館,全都跑御虛宗去了,打聽五蘊樹的消息,誰讓御虛宗是夢靈城第一大勢力呢。
沈虛只是個帝天位強(qiáng)者,這段時間以來,被人呼來叫去,還有些人以為他不老實,各種刑罰加身,已經(jīng)去了半條命。
門下弟子也都嚇得跑光了,就剩下一些長老護(hù)法,留守山門。后來實在不堪忍受,也全都跑到武館去避難。
兩派人平日相交甚好,卿不離欣然就接納了沈虛等人,這才過上幾天安穩(wěn)日子。
這日,沈虛正在山內(nèi)修煉,突然就看到漫天的遁光從夢靈城過來,直入武館,嚇得面色一下蒼白,“哇”的就噴出一口血,各種屈辱和羞憤的情緒一下在腦中回憶起。
“當(dāng)!當(dāng)!——”
武館的震山鐘驟然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