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人是?”
詩玉顏壓制住內(nèi)心的恐懼,雙手抱拳,恭恭敬敬的問道。
“呵呵,此人是老朽的一位朋友?!?
席大將手中星月權(quán)杖往宇無極方向微微一側(cè),似乎在提防他突然出手。
詩玉顏幾人頓時覺得那股壓力驟減,這才發(fā)現(xiàn)全身早已被冷汗浸透。詩玉顏忙道:“原來是席大先生的朋友,在下鈞天紫府詩玉顏,見過這位大人。”
“嘿嘿,朋友?席大先生,我跟你可不是朋友。不要拿‘朋友’兩個字套我,免得等我割你腦袋的時候,生出惻隱之心下不了手?!庇顭o極冷冷說道。
詩玉顏等人都是聽得渾身冒冷汗。
席大嘿嘿而笑,道:“宇者大人,我們走吧,不要跟這些小輩玩了。”
“宇者?”詩玉顏腦中飛速搜索著這個人物,在中央大世界,乃至整個三十三天內(nèi),都似乎沒有聽過。
“跟小輩玩我當然沒興趣,但這女子竟是玄元水身,這我就有興趣了。”宇無極盯著詩玉顏,眼中精芒一閃。
詩玉顏渾身大震,不僅自己的體質(zhì)被對方一眼看穿,而且在那目光下,竟鎖住了天地四方,自己完全動彈不得。
“嘿嘿,將這玄元水身吃掉,對我的本體大有裨益呢?!庇顭o極伸出紫黑色的舌頭,舔了下雙唇,兇芒畢露。
篤業(yè)和篁姨都是大驚,急忙上前護住。
剛剛踩出一步,就發(fā)現(xiàn)自己踩反了方向,竟在倒退。
“這……”
兩人大駭,急忙往前走,但不管怎么走,都是后退,走得越快,反而離詩玉顏越來越遠。
詩玉顏臉色煞白,冷汗如雨滴下,驚叫道:“席大先生,救我!”
此時此刻,也只有席大有可能救她了。
“咳、咳咳,宇者大人,這樣不太好吧。我?guī)銇碚倚叽笕?,你卻要把我朋友之女吃了?這樣我還有什么心情帶你去找人?”席大手中的星月權(quán)杖再往下一壓,橫在宇無極面前。
“這樣啊,那我在她身上做個記號,等殺了玄天機后,我再來吃她?!庇顭o極一揮手,將權(quán)杖震開,然后抬起右手來,指尖之下有紫黑色的符印閃爍。
“詩小姐的玄元水身,是得益于那件寶物的滋養(yǎng)。當年她還是玄元水靈胎的時候,那位大人就將那寶物植入她體內(nèi),并且留下一紙婚書。若是你吃了她,咳咳,后果堪憂啊?!毕蟛痪o不慢的說著。
宇無極臉色大變,沉聲道:“玄元控水旗?!”
席大想了下,道:“好像是呢?時間有些久,老朽記不太得了?!?
宇無極盯著詩玉顏看了一陣,緩緩說道:“玄元控水旗并不在她身上?!?
席大道:“那位大人會將玄元控水旗給她,足見她在那位大人心目中的分量。你已經(jīng)激怒了一次那位大人,若是再激怒一次的話,怕是星域之大,很難有你容身之處了?!?
宇無極大怒,眼中紫芒閃過,惡狠狠的盯著席大,寒聲道:“你在威脅我,你以為我會怕他?”
席大微微一笑,道:“自然是不怕的,不過下次,天鳳不會那么湊巧的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