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大見他模樣,想了一陣,才道:“上次任務的時候,我記得羅飛大人說過,想收集荒族的精血?”
楊青玄眼中閃過精芒,目光緩緩的望了過來,道:“你們有荒族人的精血?”
蕭大心中暗喜,知道自己說到點子上了,忙道:“沒有。”
楊青玄臉色一沉,感覺被耍了,怒道:“那你說個**毛?”身上更是暴起殺氣,連同上次被梁山刺殺的怒火,也一并發(fā)作了出來。
蕭大急忙搖手,賠笑道:“切莫動怒,羅飛大人切莫動怒。雖然沒有荒族精血,但卻找到了一點荒族人的訊息?!?
楊青玄用手指著他,沉聲道:“你說的……不會是引發(fā)這大獸潮的什么傳送陣吧?”
蕭大道:“的確和這個傳送陣有點關(guān)系,甚至和我們上次發(fā)現(xiàn)的那個祭臺也有些關(guān)系,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尚且不知,但可以肯定的是鳳陽秋一定和荒族的人聯(lián)系上了。”
楊青玄吃了一驚,但臉上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是冷冷說道:“你可有證據(jù)?就算他和荒族人聯(lián)系上了,與我何干?你不會是想讓我去對付鳳陽秋,然后抓一個荒族的人來抽血吧?”
蕭大訕訕道:“且不說荒族之事,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可以肯定鳳陽秋和荒族之人勾結(jié)了,并且制造了這圍城之象,就是為了修煉某種荒族功法。而荒族人的體質(zhì)與人族是不同的,為此,那荒族之人給了鳳陽秋兩滴精血。一滴給他,一滴給他兒子鳳輝?!?
楊青玄心中狂震,和子鳶對望一眼,立即想到了什么。
蕭大看著兩人的表情,并不焦急,靜靜的等著。
楊青玄想了一陣,才道:“這些都只是你的推斷罷了,沒有證據(jù)的話,太過玄虛。鳳陽秋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拿整個虛天城賭下去,否則他就是整個三十三天的公敵,就算修煉的再厲害,也不可能活太久。”
蕭大苦笑道:“事實上,這個鳳陽秋就是個瘋子,他不僅賭了,而且越賭越大,現(xiàn)在甚至想將自己的罪行栽贓嫁禍到我們醉霄樓身上?!?
楊青玄道:“這些話,只是你的一面之詞,要讓我信服,很有難度呢?!笔聦嵣希妥峪S是峽谷之役的唯一幸存者,對這事已經(jīng)有了小半相信。
蕭大道:“羅飛兄弟會有所懷疑也是正常的,我給兩位引薦一位朋友,他會讓兩位信服的?!闭f著,便高聲道:“秦叔,出來吧?!?
從大廳后方,緩緩走出一名男子,雙目如炬,面色沉穩(wěn)。
蕭大一見此人,神態(tài)變得恭敬無比,抱拳作揖。
秦叔輕輕點頭,然后向楊青玄和子鳶拱手,道:“兩位,久違了?!?
楊青玄狐疑道:“久違?我們似乎沒見過吧?!?
秦叔微微一笑,道:“說來慚愧,當日醉霄樓內(nèi),兩位與樓主唐希小姐對話的時候,我正好在唐希小姐身側(cè)?!?
“哦?!睏钋嘈淠膽艘宦?,反諷道:“這么說來,那梁山刺殺我們之事,你也是知道的?”
秦叔略顯得有些難堪,訕訕道:“實不相瞞,此事還是我提出來的,只不過沒想到那梁山如此垃圾,以輪海境的修為,居然被兩位悄無聲息的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