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星和小七抱著一個巨大的盆栽走過來,將一株已經(jīng)成型的菩提樹緩緩的放進了土坑里。
遙歡洗著手說道“我可是冒著掉頭的危險說的,年輕的時候,我也是游歷四方嘛,剛好去過那個地方,你們?nèi)绻?,那里可能是唯一一個能夠治療好非善的地方,但是那個地方很危險,有一些比較可怕的人,你們要想好了就…”
說話間,龍潮歌跟暮星告別,至尊寶扛起陸非善,毒心打包好行李…
刑烈問“在哪兒?”
“華國以東,陸地盡頭…東海-伏獅鎮(zhèn)。”
“小七妹妹,幫我照顧好我們武士團的菩提樹呀,等它以后長大了,我要在樹下每天聽禪打坐的?!?,刑烈背對著一群人瀟灑的揮揮手,走了兩步回過頭問道
“所以說…東海怎么走?”
天門集團頂樓的總裁辦公室內(nèi),蘇遜將泡好的茶水放在桌子上面。
“聽說七武士特批去東海,阿罪也去了。”
“恩,我只給了他們兩天的時間,而且我感覺,他們這一次,對阿罪來說肯定有幫助。”,夏天看著掛在墻壁上面巨大的地圖。
太陽升騰而起的同時,一家私人飛機從機場起飛,在地圖上面差不多飛躍了大半個華國,在日落西山,天際充斥著赤色的紅霞,群鳥紛飛中,飛機好不容易找到了在伏獅鎮(zhèn)的附近找到了一處可以下降的地方。
艙門打開,一股寒氣和外面灼熱的氣浪混合在一起,讓龍潮歌像是戴著白眼鏡一樣第一個下了飛機,然后開始聯(lián)系這邊附近天門的人。
這一片的負責人叫做袁寒,是天門四線組織“混家”的老大,這個組織在世界上面并不聞名,跟他們的名字也有直接的關(guān)系。
所以的混家,就是取百家之長,補自家之短,將很多武學、功法都混合在一起。
聽起來好像,什么都會一點,但是仔細一研究,就是花拳繡腿,其實啥也不是。
坐了一天的飛機,阿罪也下來伸伸懶腰,小龍笑道“罪姐,你都不知道天門還有這些組織吧?”
被他說中,阿罪很不好意思的搖搖頭,小龍繼續(xù)說道“其實天門真的很大很大,平定了蕭氏、兄弟會、冷宮這些后,我們的組織是遍布世界各地,他們平時就是負責當?shù)氐倪\轉(zhuǎn),也沒有機會去南吳城,天哥還想要說,今年年慶的時候,把世界各地的大大小小的負責人全部都叫過來,大家都認識認識?!?
嗯,阿罪點點頭,然后說道“我喜歡這個地方?!?
“我也是?!?,毒心坐在飛機的駕駛艙里面說道“鳥語花香,放眼望去郁郁青蔥,尤其是晚霞下面的東海,嘖,絕了~其實比起大都市的那些鋼筋水泥的冰冷,我真的特別喜歡這些地方,哪怕賺錢很少,哪怕很孤獨,但是所謂大道至簡,平淡才是最終的歸宿?!?
“可以,那你這次別回去了,在這兒當老大算了?!?,小龍打趣的說道。
“我覺得沒問題,只要霸道答應(yīng),我愿意,我不是裝啊,我跟你們講昂,我的夢想是什么,我想要看到我捐助的那些孩子們都長大成人,那時候我功成身退,然后我就去那些寂靜而偏遠的地方,隨便找一份職業(yè),安安穩(wěn)穩(wěn)的度過余生?!?
刑烈其實在旁邊聽得很感慨。
他和他的兄弟們,雖然都在這兇惡的時代中戰(zhàn)斗著。
但是大家的心里面,依然守著他們的一份最后的凈土,和所追求的安寧。
龍潮歌說道“我還蠻想去靈宮的,如果時代結(jié)束,我應(yīng)該也跟暮星結(jié)婚有自己的孩子了吧,我可能會去小唐哪兒,給靈宮幫忙,霸道你呢?”
我?刑烈嘿嘿嘿不好意思的笑起來,舉起五根手指頭“至少生五個?!?
“心疼星雅姐姐!”,毒心他們異口同聲的說道。
“猴子,你呢?”,霸道問著至尊寶。
副駕駛上面的至尊寶悠悠的說道“怎么辦?我還沒對象,老大,你要趕緊給我解決。”
妥!
刑烈大手一揮“全世界動物園的猴山,只要你喜歡,隨便挑!我說的!”
“淘氣。”,至尊寶罵他“其實我還沒想好,我跟著你跟久了,哥,要是哪一天七武士解散了,我其實不知道該怎么辦?!?
刑烈讓他安心“你放心,七武士永不解散,殺進時代是七個人,最后世界歸夏,也還是七個人,我說的!??!”,刑烈胸有成竹的拍了拍胸膛。
那感情好,至尊寶笑起來“罪姐,你呢?”
阿罪看著他們,聳聳肩“不知道啊。”
“你一定要用這樣萌萌噠的語氣說出來嗎?阿罪,其實我不介意的,我們月照國的風俗很開放的…嘿嘿嘿…”刑烈像是一頭野獸般的狂笑起來的時候,阿罪一彈指一顆石子打在霸道的胸腔上,狂笑的霸道頓時咳嗽了起來,然后指著前方“別鬧了別鬧了,他們來接我們了?!?
讓我們感謝老天爺,坐著毒心和猴子開的飛機能夠順利到達…
刑烈他們齊刷刷的喊道。
阿罪看著他們幾個人,難得看到她嘴角彎起來微微一笑。
“非善,你知道我們這次東海之行是為了誰吧?”,刑烈看著躺在私人飛機沙發(fā)上面的陸非善問他。
“啊烈…”陸非善的眼神中滾動著淚花,他鼻子一酸正要說點什么。
“三個月的薪水,我已經(jīng)讓財務(wù)劃到我們幾個的銀行卡里面了,好兄弟,不說那么多…”,刑烈站起身喊道“還沒死就給我下來自己走,等著誰來背你呢?”
袁寒他們的隊伍到達了,說是等了差不多一天,但是沒想到他們會改變航線,不在附近的城鎮(zhèn)降落,而是直接來到了伏獅鎮(zhèn)外面,還找了半天,混家屬于四線的組織,所以每個人看武士的眼神,都是帶著崇拜,若不是礙于情面…應(yīng)該是要上去要簽名了。
袁寒三十歲出頭,一開口就是老油條了每天混工資的了。
他講“烈總,您放心,這兩天我給你們安排的妥妥當當?shù)?,明天上去起來去爬山,東海的仙山那叫一個風景好呀,爬完山之后吃海鮮,都是剛剛打撈上來的,下午的時候去大劇院看看我們這里最好看的節(jié)目…人魚之戀…”
他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的時候,刑烈打斷了他“不是哥們兒,我來安排吧?!?
袁寒立刻點點頭“讓我如何配合你們?!?
“我們今天晚上就住在伏獅鎮(zhèn)里面,這座鎮(zhèn)子應(yīng)該也是古鎮(zhèn)了吧,平時的客流量多嗎?”
袁寒嘆息:不多呀,沒噱頭,而且太遠,當?shù)厝硕疾惶珌怼?
那更好了,刑烈淡淡一笑“我們這邊要幾個做事穩(wěn)妥的,知道當?shù)匾恍┢媛劰质碌娜司托辛?,另外我要一艘船,你去幫我安排,我們明早要去東海,其他的,你們就隨時準備就行了,我們?nèi)绻枰銈冎г脑?,希望你們第一時間趕到。”
“沒問題刑老大,我們這兒就是奇聞異事賊多,你們喜歡聽故事我安排幾個給你們,那就這樣,我讓他們帶你們?nèi)シ{鎮(zhèn),我們明早見。”
跟袁寒他們敲定明天早上的時間,刑烈他們跟著幾個當?shù)厝饲巴{鎮(zhèn)。
海平線上面的落日早已經(jīng)悄無聲息的消散,海洋隨天空的顏色,而變色。
正是漲潮的時候,伏獅鎮(zhèn)的前方矗立著一座巨大的石獅子,潮水拍打在上面,讓獅子口中滾動、早已經(jīng)長滿了青苔的石球懶洋洋的滾動了兩下。
因為是旅游級的古鎮(zhèn),這里晚上的夜景非常好看,海浪聲、飛舞在月色下的海鷗、古樸的鎮(zhèn)子,稀散的一些游人,刑烈他們一邊走一邊聽著這個古鎮(zhèn)的一些歷史介紹“哦,你說那一塊呀,那里早幾年是鎮(zhèn)子上面的首富的家,姓賈,都荒廢好多年了,現(xiàn)在只是作為建筑物參觀,烈總,待會兒幫我簽個名唄?我們這群兄弟可崇拜你們了?!?
阿罪走著走著有些掉隊了,因為她感覺到了一股特別邪惡的感覺。
她拍了一下小龍告訴他自己要單獨行動一下,然后拐進了一條巷子。
有些巷子是沒有燈的,地上的青石板唱著飽經(jīng)風霜。
阿罪獨行,在黑暗的巷子里面發(fā)現(xiàn)了一盞燈火,走到前,抬起頭,牌匾古樸,字跡依稀能夠辨認:屠宰場。
“咕嚕?!弊哌M去的阿罪看到門口熬著一鍋骨頭湯,香味濃郁。
她走進了屠宰場里面,一陣風吹過,“叮當…叮當…”懸掛在屠宰臺上面的一串串的鐵鉤不斷的碰撞作響。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