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關機,看著血侯爺,也沒有了盤問的打算。
有人過來在他耳邊低語,蠻牛走出了房間,站在龍虎集團的高處朝著下面看去,幾個戰(zhàn)士陪著笑臉將一群車隊攔住,好像是溝通了很久,車隊后面有個人不耐煩的走過來,是典褚,他在蠻荒的傷勢還沒好,接著一巴掌狠狠的打在龍虎城戰(zhàn)士的臉上“你tm的,瞎了你的狗眼了?你看看我是誰?我是天門總部群英殿的典褚,你們老大蠻牛都是我的鐵哥們好兄弟,我們并稱天門四大鐵壁,我也是你能攔的?”
戰(zhàn)士捂著臉不敢說話。
“老大,這也太不給你面子了吧,打狗還得看主人呢,就因為這樣一巴掌上去了?”
“不管怎么說,這里也是我們龍虎城的大本營吧,稍微就問一下就這樣嗎?這些人,是不是太不把我們龍虎城放在眼里了,我們也是天門的人好吧?”
蠻牛瞪大眼睛看著身邊的人“說書啊?”
幾個人不敢說話,只是憤憤的說道“老大,他們也欺人太甚了?!?
“老大,您可是天門十三,那典褚就tm什么玩意兒?您的面子不是面子嗎?”
蠻牛讓他們不要說了,喝了一口冰啤酒,讓典褚他們趕緊進來。
龍虎城集團的辦公室里面,典褚跟蠻牛兩個人熱情的擁抱在一起,老牛說道“蠻荒是很危險的戰(zhàn)場吧?看你傷勢還沒好?!保f到這里典褚就真的一肚子的話要說了,不過他今天是有事來到,直接說道“老牛,血侯爺在你這兒吧?給我們帶走唄?你知道的,我們?nèi)河⒌钅鞘菬o條件支持小唐的,你懂的吧?!?
典褚用拳頭碰了碰蠻老牛的肌肉“到時候小唐到上副龍頭了,你就是功臣呀?!?
蠻牛笑著點燃一根香煙,也不答話也不同意,態(tài)度模棱兩可。
“老牛,你不會拒絕我吧?我這沒辦法交代呀?!?,典褚說道。
交代?整個天門除了天哥,你tm的還需要跟誰交代?老牛將打火機“鏘”的一下放在桌子上面“跟小唐交代?”,他沒有吼,語氣還是很溫和,但是動作有些重。
害,典褚沒看出來,聳聳肩“我們的交情,你不會舍不得吧。”
當然不會,蠻牛早就覺得血侯爺是一個麻煩了,恨不得典褚他們趕緊帶走,當下就讓人將血侯爺帶過來。
“你就是血侯爺呀,聽說你狠拽呀?”,典褚掐著血侯爺臉龐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聽說你最近很牛啊是不是?敢在龍虎城亂走,當我們老牛吃素的呀?”
蠻牛笑笑,站起身走向冰箱,一邊拿酒一邊說道“好不容易你們來一趟,我們兩兄弟好久不見了,今天一定要一醉方休,酒不夠了,我再去吩咐他們買點?”
典褚一個字都沒聽見,笑著看著蠻?!暗茫四昧?,我這馬上回總部去。”
蠻牛的臉上有過一絲悲傷,握著兩瓶酒的左手也默默的將酒瓶放了回去,爽快的點點頭“那成,不耽誤你事兒了,你忙你的?!保漶易哌^來用力的跟蠻牛撞了一下胸膛,然后大笑著帶著血侯爺離開了龍虎城大本營。
蠻牛一個人坐在房間里面喝著酒,聽到手下的人說典褚他們已經(jīng)離開龍虎城上虹橋后,點點頭說道“成,你帶兄弟們吃點宵夜,然后安排車,我們?nèi)ヒ惶丝裢匠??!?
蠻牛拿出錢包拿了一沓錢給下面,手下吩咐照做,他看到了錢包夾層里面的一張照片,拿出來展開后,上面赫然是他跟郭若的合影,他用粗糙的手指輕輕的拂拭著照片,想起來了很多很多的往事。
夜宴總指揮室里面的電子地圖上面,附帶著gps導航功能的禁鎖形成一個小紅點,在地圖上面移動著,顧眉謹遵著沉戟的命令吩咐道“典褚,你們不要走虹橋,走南龍高速,雖然時間會慢點,但是會安全點,我們這邊演算出來的結(jié)果,血侯爺應該是鳳凰翎那邊放出來的魚餌,一切都要小心點?!?
魚餌嗎?
車輛上面的典褚看著侯爺,掛斷電話后笑瞇瞇的問道“你是魚餌是嗎?”
“你說呢?虎哥?!保顮斝Σ[瞇的看著他“在羅漢沒有成功解救出來之前,我應該是會安然無恙的吧?!?
這幅要死的樣子,我tm的看著就生氣,典褚直接上手,幾拳下去打的血侯爺?shù)母粢癸埗疾铧c吐出來,典褚抓住他的頭發(fā)怒吼“你tm的到底把羅漢藏哪兒了?說!”,血侯爺張開嘴,殘缺的門牙讓他看起來有些搞笑的說道“你猜呀?!?
“干!”,典褚怒吼,而后“嘭”的一聲將他的腦袋狠狠的撞在車玻璃上,隨后就要用腳去踩的時候,車輛突然一個顛簸,緊接著只聽到“嘭”的一聲爆胎的聲響,典褚一個沒坐穩(wěn)腦袋撞了一個大包,摸著頭的他問道“怎么了外面又?”
“遇到小孩子了?!?,司機說道。
小孩子?典褚?guī)е苫竽X袋伸出去看到,距離高速路口還有一段距離,前面的道路上面,很多黑影蹲在路邊,一些機車在前方一字排開擋住半條道路,往下一看,放了很多爆胎釘,很顯然是目標很明顯。
“人來了。”,一個黑影對著電話說道。
電話的另外一頭,一個臉上有著五根手指印的小弟說道“給我好好的教訓一下他,別鬧出人命就行了,他畢竟是天門的干部,打狗也要看主人呀,蠻牛哥不愿意教訓他,難道我們小弟的怒火就能夠無視嗎?”
這人正是不久前被典褚扇耳光的看門小弟。
黑影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掛斷電話,典褚看到那些人從黑暗中走出來,穿著時尚,很年輕很年輕,每一個人的目光都是桀驁不馴,他們的身邊都跟隨著一個女朋友,要么是抽著煙,要么是嚼著口香糖。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典褚下車,看著他們“干嘛?搞事情呀?”
他點燃一根香煙嗤之以鼻的笑了笑,畢竟是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戰(zhàn)場的男人,根本不會被這些小屁孩的虛張聲勢鎮(zhèn)住,“來來來…”典褚一把抓住一個青年的臉龐,左右看了看“胡子長了嗎?成年了嗎?就敢學電影一樣攔車是不是?你是哪兒的人?那個幫會的?”
那小青年瞪著他。
典褚一巴掌上去打得他踉蹌倒地,讓后典褚自己給自己用手掌扇風心氣不順的說道“哇,現(xiàn)在是什么貓三狗四的,都敢這么囂張了嗎?”
“老大…他打我…”,那青年站起身喊道,典褚的目光朝著前方看去,一輛瑪莎拉蒂總裁的車頭上面,一個少年慢慢的站起身,他一頭金發(fā),劍眉星目,伸出雙手,順著腦袋兩側(cè)將頭發(fā)十指交叉的捋了一下后,將身上的夾克脫掉,穿著一件黑背心跳下來。
“我叫金鵬?!?,他說道“是魔靈古堡新的名單‘十大新人榜’排名第四的男人?!盻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