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嘩嘩…嘩嘩嘩…”,只聽到有淅淅瀝瀝的雨聲響起,鏡頭的畫面卻依然是漆黑一片。
漸漸的有嘈雜的聲音響起來。
聽著聲音里面的那些話語,大多全部都是祝福和拍馬屁的聲音,同時還有推杯換盞的聲音不斷的響起。
“轟隆隆…”,閃電伴隨著雷鳴在天地之間閃爍著,風聲呼嘯中的紅色喜慶燈籠在雨中搖晃著。
華夏國,湖建,某個村莊里面。
“嘿嘿嘿,嘿嘿嘿…”,只看到一個穿著新郎裝年過六旬的老頭兒手中拿著一瓶酒一邊邪笑一邊跌跌撞撞的走動著,接著猛然的推開了房門,坐在床上的新娘嚇得渾身一哆嗦,然后猛地摘掉了頭蓋,露出了花兮那張稚氣未消的臉,她有些驚慌的看著外面,然后對著老頭兒問道“我爹呢?”
“嘿嘿嘿”老頭將酒瓶放在了桌子上,搓著手賤笑著說道“你爹?你爹把你賣給我了,從此以后你就乖乖的當我的媳婦兒吧,我告訴你,我這一輩子到五十八歲的時候才慢慢的有勃起的癥狀,我還從來沒有嘗過男女的那種事情呢,別擔心,小娘子,我可是有六十年的存款啊?!保f著指了指下半身,然后醉醺醺的跑過來,雙手張開想要抱住花兮。
花兮連忙躲了一下,然后驚駭?shù)恼f道“賣了?媳婦兒?你有沒有搞錯,你可是我的親戚啊?!?
老頭兒摸著下巴上面的山羊胡繼續(xù)笑道“這個嘛,就不好說了,但是你成了我媳婦兒之后我們就是親上加親了啊?!?,他想要繼續(xù)沖過來的時候,花兮突然問道“我賣了多少錢?”
老頭兒突然不好意思的伸了伸五根手指。
“5000塊?”,花兮的眼神中出現(xiàn)了一絲絕望。
老頭兒不好意思的搖搖頭“500塊,親情價嘛。”
我就值五百塊?花兮突然憤怒了,她的眼神泛紅在屋子里面到處看著,而那個老頭兒此時此刻也是精蟲上腦,自顧自的拖著衣服“都是這樣的嘛,你就不要害羞了,快點來吧?!?,他低著頭脫褲子的時候,花兮氣勢洶洶的走到針線籃子旁邊,從里面掏出一把剪刀握在手里面,“卟滋…”,隨著一股鮮血飆射在燃燒的紅蠟燭上面,剪刀狠狠的刺進了老頭兒的脖頸里面。
“你……你…”,老頭兒震撼的看著花兮,一邊喊著一邊身體慢慢的倒在地上。
隨后穿著一身大紅色新娘妝的花兮握著剪刀沖進了喝喜酒的人群之中,不管三七二十一看到人就是一頓刺、捅、剪,有人狼狽全身是血奔騰出來,有人慢慢的倒在地上,花兮在雨中殺瘋了,椅子、棍子打在她身上全部都沒有感覺。
“轟隆隆…”再次一聲炸雷響起的時候,花兮握著血粼粼的繡花剪一腳踢開門,看著門口漂浮的紅燈籠又是幾剪刀全部都剪成粉碎,隨后冷漠的朝著家里面走去,家中,父親躺在床上正在喝著酒蹲著肉,母親坐在床上一邊用指頭沾著唾沫一邊將五百塊錢來來回回的不斷的數(shù)來數(shù)去,房門被花兮一腳踢開伴隨著腥風吹拂進來。
“我就值五百塊?”,花兮說完后繡花剪一個揮舞在母親的脖頸上面割裂開,他父親怒吼著拿起一根木棍橫掃過來“咚”的一下打在花兮的腦袋上面,花兮晃了晃,腦袋上面流淌下來鮮血卻沒有絲毫的知覺,舞動著剪刀狠狠的刺進了父親的脖頸里面,然后抽取出來,又捅進去,不斷的重復著。
這件‘雨夜新娘屠殺’的案件在當?shù)匾鹆藰O強的轟動。
據(jù)說當時花兮殺人之后還飽飽的吃了一頓,她也知道自己殺了人,當天晚上就消失的徹徹底底,有人說她已經自殺了,有人說她潛逃進入了深山里面,三天之后村子里面來了一群外人,避人耳目的來了一座土樓前方,只看到渾身珠光寶氣的雨潮從保時捷上面走下來,然后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土樓里面,在土樓里面一個房間里面找到了隱藏在角落里面的花兮,“沒事,沒事…”雨潮蹲下來,十根手指上面全部都帶著墨綠色的翡翠扳指,穿著名貴的衣服和貂皮看起來特別富貴。
他伸出手想要抓住花兮,卻沒想到被繡花剪狠狠的刺了一下手。
雨潮疼的倒抽一口涼氣倒退了一步,說著,丫頭,我們不會傷害你的。
“你們是誰?”,花兮冷漠的問道。
“血榜?!保T姑娘從外面走進來抱著手看著她。
“我只知道皇家騎士,那是我夢寐以求想要進入的殺手組織,你們能夠帶我進入皇家騎士嗎?”,花兮問道。
“皇騎不招外人,傳人都是上一代自己選的,但是血榜不一樣,血榜的包容力要比皇騎寬闊很多,你沒有搞懂你自己想要什么,好好想清楚,在回答我你到底想要什么?”,馮姑娘讓雨潮退下去,她來跟花兮談判。
我想要什么?花兮想了半天幾乎是從牙齒里面擠出聲音“我想要變得值錢?!?
“我這里剛好缺一個去唐門的臥底,你想要試試嗎?”,馮姑娘扔過來一袋子吃的。
此時,美國的天空中也轟隆隆的降臨下來了瓢潑大雨,滾滾的雷鳴聲頓時將在床上的花兮驚醒,她咳嗽了兩聲,并沒有穿衣服,光著身體走下床,在冰箱里面拿出來了一瓶速凍咖啡,喝下后繼續(xù)咳嗽了兩聲,然后將燈光打開,后面的床上,一位政府官員瞪大眼睛已經死亡多時身體冰冷僵硬,他是花兮這一次的任務對象,更加恐怖的是,他的下半身只剩下一個血窟窿,那巨大的白象已經被連根剪斷扔在垃圾桶里面,還露出半截烏龜?shù)哪X袋。
花兮將牛仔褲卷好,將帆布鞋系好,面如表情的關上燈走出房間。
剛出去便微微的后退了一步,隨后臉上的戒備全部都消散“三哥?你在跟蹤我嗎?”
重新開了一間房,花兮打開冰箱看著里面密密麻麻的雞尾酒,隨便取出來幾瓶吹著口哨,巨大的落地窗旁邊,血榜老三正在望著窗外的漂泊大雨,很入神,花兮也并沒有打擾他,坐在沙發(fā)上面雙腿交叉的喝著酒,過了很久,直到外面的雨聲越來越大的時候,雨潮終于開口了“妹子,你哥時間不多了?!?
血榜前十號私下里面有著一種很復雜的東西存在著,那像是羈絆,但是身為殺手,這又是一種他們不需要有的東西,花兮知道雨潮的那一雙眼能夠洞察天機,看透生死,他三哥以前可是血榜里面最體面的人,每一次執(zhí)行任務排場搞得比什么都大,以前也是鮑魚漱口、龍蝦聞聞的那種家伙,但是也就是那件事情之后,雨潮忽然整個人都消沉了。
“知道啦,我會準時參加你的葬禮的?!?,花兮不咸不淡的說道。
“我不想要就這么窩窩囊囊的死去,姓金的,還在和平閣里面吧?”,雨潮問道。
“當然在,而且屬于活得很聰明的那種類型的人,異常的瀟灑自在。”,花兮告訴他。
那就好,那就好,雨潮一連說了兩次,臉上明顯露出了十分滿意的笑容,隨后他告訴花兮“妹子,我從來沒有求過你給我辦任何一件事情,但是那家伙身為五兇之一的血統(tǒng),再經過這次的劫難之后很可能就要突破到5s的級別了,現(xiàn)在是那個家伙最為虛弱的時候,我想要在我臨死之前,體體面面的為我眼睛報仇,但是有些事情我不方便去辦,我知道你在打探情報這方面不必青軍姬差多少,哥想讓你幫我打探打探姓金的行程,我不會愚蠢到直接去世界政府挑戰(zhàn)他。”
原來是這件事情,花兮一口將一瓶雞尾酒喝的干干凈凈,爽快的答應“好?!?
雨潮心滿意足的點點頭“還是我妹子好,就喜歡你這種痛痛快快的勁兒?!?
花兮看了一眼雨潮的右手,上面依然有著多年以前自己拿繡花剪刺下去留下的傷疤,她微微的笑了笑“三哥,還有別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