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人聞就準備離開,但是又被鐘天承喊住。
“等一下?!?
“公子,還需要我去做什么嗎?”
黑衣男人連忙轉(zhuǎn)身,再次恭敬地彎下了腰。
鐘天承瞇了瞇眼,緊接著露出一抹陰冷的笑:“穆婉蕓這件事還是要查,查得越清楚越好,我以后用得上!”
“是!”
黑衣男人沒有任何疑問,在鐘天承說完命令后便轉(zhuǎn)身離開。
看著黑衣男人離開的背影,鐘天承滿意地揚起了嘴角:“真是好用??!”
他話音剛落,一旁陰影中就傳出另一個男人帶笑的聲音。
“鐘公子滿意就好,那不知道鐘公子是否愿意跟我合作了?”
聞,鐘天承瞇著眼看向陰影中籠罩在一件黑色斗篷里的男人,嘲笑道:“你都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我擔(dān)心你這誠意不太夠?。 ?
籠罩著黑色斗篷的男人沉默了幾秒,而后再次發(fā)出一道略顯沙啞的笑聲:“鐘公子多慮了,我不摘斗篷,只是擔(dān)心摘了以后嚇到您!”
“我想我已經(jīng)向您表現(xiàn)出了足夠的誠意和實力,有我?guī)兔?,您一定可以順利拿下鐘家和穆家!?
“而我想要的,只是穆家資產(chǎn)的一半和穆家的一件東西而已……”
視線緊盯著男人,鐘天承陷入了沉思。
他現(xiàn)在說不心動是假的。
在得知父親多了一個私生子,自己多了一個競爭對手后,他就不敢再像以前那樣大意,但這也讓他生出了更多的危機感。
只有拿下穆家,才能幫他鞏固在鐘家的位置。
可心動歸心動,鐘天承還是不敢輕易相信這個戴著斗篷的男人。
實在是這男人出現(xiàn)的時間太巧了,剛好是在他最需要幫助的時候,而且這個男人展現(xiàn)出的勢力讓他心驚。
就拿穆婉蕓失蹤這個消息來說,他派出去盯著穆婉蕓的人甚至還沒找到穆婉蕓人在哪,這個男人提供給他的人手竟然就已經(jīng)確認了穆婉蕓在見過穆瑤等人后失蹤的消息。
有這種能力,為何不直接對穆家動手,偏要來找他這個鐘家人了?
而且這個男人代表的力量,跟爺爺背后的那股力量明顯不屬于同一方。
不過他也不舍得就這么放棄一股這么好的力量支持。
用老虎,只要把老虎訓(xùn)練好,控制好就行。
鐘天承若有所思地盯著男人,最后輕笑一聲:“這樣吧,你把斗篷摘下來讓我看看你的臉,我就同意這次合作?!?
斗篷男聞明顯遲疑了。
就在鐘天承準備嘲笑一聲的時候,斗篷男似乎做出了決定,緩緩摘下了自己的斗篷。
在看到那張隱藏于黑暗中扭曲變形,甚至連頭發(fā)都不剩的腦袋后,鐘天承眉頭倏的皺緊,毫不猶豫地扭頭轉(zhuǎn)移了視線。
“可以了,把你的斗篷戴上吧?!?
“那鐘公子愿意同我合作了嗎?”
斗篷男似乎并不在意鐘天承嫌棄的視線,再次發(fā)出一聲沙啞的笑,重新將斗篷拉起。
鐘天承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視覺沖擊中適應(yīng),并沒有回頭看斗篷男,只是悶不吭聲的點了點頭:“嗯,可以,不過任何事情都必須由我做主,你可以提意見,但是需要我同意才行!”
“好的,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