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回家雖然會有認(rèn)說些閑碎語,但總歸是能吃飽、穿暖的。
難聽話么,大不了不聽就是了。
真聽煩了,那就開罵。
月光皎潔,灑在并肩而行的二人身上。
小風(fēng)再一吹,秦烈云甚至想著,就這么一直走下去,過一輩子好像也很不錯。
“露露,你想過發(fā)財、大富大貴嗎?”
“大富大貴?”
白露噗嗤一聲笑了:“我啊,我還是喜歡小富即安,大富大貴太遠(yuǎn)了,我想都不敢想呢。”
好吧。
秦烈云也覺著白露說的話有道理。
“那我以后要是成了大富豪,你成了富太太,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那樣豈不是更爽?”
“哎呀,我才不想那么多呢。
真的,我能吃飽、穿暖,身上有點余錢,然后能、能把孩子養(yǎng)大,就已經(jīng)很知足啦!”
“真的?”
“哎呀,當(dāng)然是真的了!”
......
一夜無夢。
第二天一早,秦烈云就從炕上爬起來了。
他感覺身上的蠻勁兒無處釋放,簡單洗漱一下,索性抬腳就上山去了。
整點小玩意兒回來吃吃。
小駝鹿那個坑貨一看秦烈云出門,也噠噠噠地跟上了。
小狐貍這會兒已經(jīng)學(xué)會乘坐交通工具了,眼下蹲在小駝鹿的背上。
倆跨越物種的動物,相處起來別提有多和諧了。
至于白鷹那個沙雕,這玩意兒也不知道跟誰學(xué)會了,在山下整個擺爛了。
懶得要死,那是能不飛就不飛。
見天地,用自己那沙雕一樣的走姿,在地上啪嗒啪嗒地亂跑。
活像一個自家養(yǎng)的鴨子。
現(xiàn)在出去打獵,它跟著是跟著,只是不到山上,它是不會扇動自己的翅膀的。
就縮在秦烈云背的背簍里面,兩腳朝天的睡著。
跟特娘的大爺似的,就差整個母鷹擱旁邊給它喂食兒了。
秦烈云背著背簍,手里擼著小狐貍,坐在小駝鹿的身上一路都是罵罵咧咧的。
小駝鹿懵逼了,左算右算的,這一個個不都是坐我身上了嗎?
就這么,一只奇形怪狀的隊伍上了山,這回由小駝鹿帶隊。
它走的路,是秦烈云完全沒有走過的。
尋思著,興許這里能有點別的東西,秦烈云也就沒強(qiáng)行讓小駝鹿掉頭。
就這么坐在它的背上慢悠悠地往山里走。
路上也沒閑著,看見有野雞、野兔啥的,就順手打了。
只是打這些小玩意兒,他用的是彈弓。
但凡把五六半掏出來,那野雞野兔也就吃不著了。
全成碎肉塊了。
這時候,白鷹也不跟大爺似的躺著了。
人,哦,不對!
是鷹相當(dāng)?shù)挠醒哿σ?,展開翅膀一飛,抓著秦烈云打的獵物就給帶回來了。
這到省的秦烈云自己去撿了。
大型獵物沒碰見,秦烈云簡單轉(zhuǎn)了一圈就想回去,重新坐在小駝鹿的背上。
可是這回,小狐貍卻不聽命令了。
搖著尾巴,一個勁兒地刨土。
秦烈云也好奇,索性從小駝鹿的身上跳下來,湊過去低頭一看,整個人瞬間愣住了。
我艸!這特么的不正是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參正在燈火闌珊處么。
野山參此時已經(jīng)顯露大半了,只是小狐貍下手沒個輕重,傷了山參,而且連帶著還弄斷了好幾根參須。
秦烈云心疼得很,干脆放下東西,一把推開小狐貍,自己上手了。
小狐貍在一旁哼哼唧唧的,秦烈云只得先擼了擼小狐貍,夸獎道:“干得漂亮!”
他也不吝嗇,當(dāng)下就整出來一滴泉水。
小狐貍興奮極了,來回蹦跳。
待秦烈云把泉水聚集在手指上,連忙抬起前爪,扒著秦烈云的手,伸著小舌頭,一卷,泉水就下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