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兒一直以來都是逆來順受。
可秦烈云想出的辦法,給了白思兒一條別的路。
只要白思兒的思想發(fā)生了改變,為了自由和更好的日子能豁出去的話。
那她就占據(jù)了主動權(quán)......
到時候,擺在田盼兒的面前,就只有兩條路了。
第一,你把我留下,我就是奔著豁出命去,我也要狠狠地收拾白英輝。
大不了,就是她白思兒死了,他白英輝殘了。
反正只要白思兒還有一口氣,白英輝就時時刻刻的處于危險之中。
第二,那就是大家各退一步,田盼兒把白思兒給扔出家門。
你們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白思兒就給白家二老養(yǎng)著,皆大歡喜。
當(dāng)然了,這第二條路的前提是,必須要把關(guān)系給斷了。
不然的話,白家老兩口,辛辛苦苦地把白思兒給養(yǎng)到十八歲,田盼兒到時候跟個蛤蟆似的蹦跶出來,直接摘桃子。
把白思兒給賣了換彩禮的事情,也不是不會發(fā)生。
嗐,扯遠(yuǎn)了。
將思緒拉回來,兩個招數(shù),各有各的利和弊。
前者是用魔法打敗魔法,后者則是爛命一條,不行咱就干!
白露皺著眉頭,想了半天:“嗯~其實吧,我覺著,這兩個招數(shù)都挺好的?!?
得了白露的夸獎,秦烈云的腰板,登時挺得更直了。
艸!他媳婦主動夸他了!
看吧,還得是我秦烈云牛逼!
就算是出了歪主意,那也是一出一個準(zhǔn)!
對上白豪那嫌棄的眼神兒,秦烈云立馬就不答應(yīng)了,賤不嘍嗖地說道:“白叔,你看我用的是啥眼神兒???”
沒等白豪反應(yīng)過來,秦烈云嘴里的話就跟那竹筒倒豆子似的。
噼里啪啦地打了白豪一臉。
“嘿!看樣子,白叔是沒看上我的招數(shù)。
那白叔,您還有啥招數(shù)?說出來唄,讓大家伙都聽聽,咱們也好參謀參謀不是!”
秦烈云笑嘻嘻的:“取長補短!揚長避短,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嘛,咱們百姓的智慧還是很......”
白豪直接噎住了,真的,但凡他腦瓜子里有那么些彎彎繞繞的話,當(dāng)初從戰(zhàn)場上,受了傷下來,就不是拿著補貼,背著行李窩囊地回家種地了。
但凡當(dāng)時腦子活絡(luò)點,走個門路。
留在部隊里轉(zhuǎn)成文職,又或者是憑借一兩門手藝,做個后勤的活兒。
也比在這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日子,過得舒坦沒邊了。
白豪清了清嗓子,搖搖頭道:“額,我沒有,你小子很聰明,我覺著這招數(shù)就很好了!”
眾人一陣無語,切~真是白期待了。
還真以為你能想出個辦法來呢,結(jié)果給拉了坨大的?
還是白露沉思了片刻,將辦法給整合了一下,然后帶著白思兒去洗澡了。
剛才光想著給涂藥水了,卻沒想過思兒現(xiàn)在渾身都是臟兮兮的,估摸著都能當(dāng)細(xì)菌培養(yǎng)皿用了。
就算是涂上了藥水,那也不頂用啊。
白母上廚房弄飯去了。
家里有現(xiàn)成的鹿肉,剁成鹿肉糜,再弄個肉糜蒸蛋。
炒雞蛋要吃,那肉糜蒸蛋也不能少了!
上面還必須給滴點香油!
柳文麗回家給白思兒找衣裳了,這會兒的衣服不分男女,都是灰撲撲的。
只要套上能遮羞,那就行了。
她家那倆小子的衣裳,雖然都不是頂好的,可至少是干干凈凈的,而且也都是縫補好的。
白川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琢磨著要怎么套親弟弟的麻袋了。
這畜生玩意兒,自己親生的閨女都不疼。
他是大男人,小姑娘身上的傷,不好仔細(xì)看。
只是簡單的掃了一眼胳膊上的,不過就那也夠觸目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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