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二人的婚期就定在下個月,彩禮、嫁妝現(xiàn)在都在白家捏著。
只要她現(xiàn)在把這糊涂蛋似的老兩口給說動了,那一切都是還能來得及的!
“你們說說,咱們這十里八村誰家養(yǎng)閨女,不是奔著彩禮去的?
偏偏你們白家高尚,你們白家能耐啊,你們分文不取,還倒貼錢!”
田盼兒緩了緩,又繼續(xù)苦口婆心地勸道:“爹!娘!你們睜開眼看看吧!像是你們這樣的老糊涂蛋!真的是沒有了!
露露在家這些年,人家小姑娘洗衣、做飯、喂豬、打豬草,照顧弟弟妹妹的。
露露呢?她上學(xué)讀書認(rèn)字,一點(diǎn)正經(jīng)事兒都不干!
一開始,我只是想著,你們是打算給露露的學(xué)歷弄好看點(diǎn),日后好相看個好人家,要個百八十塊的彩禮。
可你們呢?”
白母想張口反駁,卻被白豪給一把攔住了。
一向是暴脾氣的他,這次堪稱是冷靜到了極點(diǎn)。
“老二媳婦,我看得出來,你嫁過來這么久了,你的心里也是有了怒氣,干脆你就趁著這次機(jī)會直接都說了吧!”
田盼兒見白豪如此尊重她,心里很是得意。
老東西!到底還是被她給哄住了!
“我、我暫時沒有其他好說的?!?
她也不是那種蠢到家的,跟白豪撕破臉,沒啥好處。
這老兩口的腰包,可是鼓鼓囊囊著呢。
等他們一蹬腿,去地府報道了。
她到時候還等著分錢呢,這時候把人給得罪死了,以后再分錢,就跟她沒關(guān)系了不是。
秦烈云看著老丈人,忽然覺著,這老丈人應(yīng)該是憋著壞呢。
他也沒動,趁著無人注意,還摟了一把白露的小腰。
白露察覺到秦烈云的咸豬手,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秦烈云一臉淡定:“怎么了?”
白露紅著臉:“你......”
那頭,白豪點(diǎn)點(diǎn)頭說:“既然你沒話說了,那我有話說!”
他扭頭對著白母道:“去!把那個小包拿出來?!?
白母此時正一肚子火呢:“什么小包?”
“嘖!就是咱們裝錢的那個?!?
田盼兒聽聞,立馬眼前一亮,她高興壞了。
白川跟柳文麗也是對視一眼,也都懵了。
爹娘這是干啥呢?
白母拿了裝錢的小包,不大高興地塞給白豪。
白豪打開小包,對著白露、秦烈云招招手笑著道:“來、烈云,露露你們倆過來?!?
白露和秦烈云都是一頭霧水,這里還有他倆的事兒呢?
不過仔細(xì)一想,秦烈云就明白了,這老丈人到底還是要搞騷操作了!
見白露還愣在原地,秦烈云拽著她的手,帶著她就站到了白豪的面前。
而后對著白露笑著說:“嘖,露露你怎么回事?爹喊咱倆呢,你怎么不積極呢?”
白豪很是無語地瞪了一眼秦烈云,你小子!就你最積極。
“爹~”秦烈云頗有點(diǎn)死皮賴臉的味道:“我跟露露過來了,您有啥話就說吧?!?
白豪點(diǎn)點(diǎn)頭,笑著對二人說道:“當(dāng)初啊,這彩禮跟陪嫁是怎么個說頭?”
白露老老實(shí)實(shí)地回答:“彩禮是五十塊錢,爹娘陪嫁五十塊?!?
“嘖!”白豪恨鐵不成鋼地嫌棄道:“你老子我當(dāng)初是這么跟你說的嗎?”
白露是真懵圈了,她茫然地道:“啊?”
秦烈云插嘴道:“后面爹又加了五十塊,說是二嫂惹事兒,讓露露心里不爽。
這是另外給的補(bǔ)償。”
白露點(diǎn)點(diǎn)頭:“額......對,爹,是有這么一樁事兒。”
白豪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對了,就是這么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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