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云一腳踢開了蹲在他面前的葛抗美,簡意賅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我自己哪里得罪了你,讓你閑的吃飽了撐的沒事干,天天來追著我找我的麻煩。
可凡事再一再二,不再三,算上之前那次,今天這一出,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
如果再有第三次,你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慢條斯理的穿上衣服,秦烈云還不忘了出挑撥離間。
“錢的事兒,我不知道,但是你的心里應(yīng)該很清楚才對,陷害我的時候,就沒想過,知道這事兒的人越多,越容易出亂子嗎?”
剛剛葛抗美說錢不見了的時候,人群里就有兩個王八蛋的反應(yīng)很大。
瞅那樣,就算不是從犯,最起碼也是知道點什么的。
“我、我沒有!”葛抗美心中清楚,這會不管自己說什么都是很蒼白的。
“可能是我弄錯了?!备鹂姑烙衷粤?,他剛想走就被秦烈云給攔下來了。
“等等?!鼻亓以瀑v賤的笑著:“葛抗美,葛隊長,咱們剛剛打的賭約,你不會是貴人多忘事,才這么一小會就忘得一干二凈了吧?”
葛抗美恨恨的捏著手,骨節(jié)攥得嘎嘎響。
王解放看著秦烈云占了上風(fēng),跳出來說道:“喲!這是怎么了?咱們的葛隊長難不成是打算反悔?”
王解放的心里那叫一個舒爽,這時候冒出來,那嘴臉就差把小人得志幾個字給寫臉上了。
“嘖嘖嘖,丟人現(xiàn)眼的玩意兒,純純玩不起?。 ?
“誰玩不起了!”葛抗美眼珠子都氣紅了,咬牙切齒的恨恨說著:“王解放!這是我跟秦烈云的事兒,你一個外人,有什么資格跟著摻和?”
王解放鄙夷的說道:“切~我跟云哥可是好兄弟,云哥的事兒就是我的事!你到底磕不磕!”
說罷,他還幸災(zāi)樂禍的搖搖頭:“嘖嘖,別忘了啊,你還的叫爺爺呢!”
李和平推了一下眼鏡,聲音很平和的補刀:“現(xiàn)在磕了頭,到大隊里喊口號的話,正好大家伙兒都在吃飯,興許你還能少丟點人?!?
話里的意思,現(xiàn)在繼續(xù)拖著,只會越拖越丟人。
“不是,你是不是玩不起!”
看葛抗美還是沒有反應(yīng),秦烈云也煩了,直接使喚上王解放了:“解放,你騎著我的自行車直接去報公安吧,就說咱們?nèi)罕娎铮袎臇|西在挑撥離間!”
王解放就算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那種,聞,嗷的一嗓子抬腳就往外沖。
看王解放是真的要去報公安,葛抗美終于是犟不下去了。
撲通一聲,直接就跪在了秦烈云的腳前。
低下頭,像是一只斗敗了的公雞,哆嗦著說:“別、別去!我、我認錯了。
這一切從頭到尾都是一場誤會,是我、是我沒搞清楚,就大肆宣揚,差點毀了秦知青的名聲......”
說著說著,葛抗美的眼神有點空洞了,臉色灰白,說是心如死灰也不為過。
是啊,道歉是不足以致命的,不過就是丟點人罷了,要是臉皮厚的話,對他來說,那損失幾乎就是零。
至于名聲,不是秦烈云危聳聽,實在是知青們在大隊里的名聲早就臭不可聞了。
奸猾懶饞的代人。
可最關(guān)鍵的是,葛抗美損失了錢票。
那錢現(xiàn)在就好端端的待在秦烈云的空間里。
這是他憑本事賺到的錢,是絕對不可能還給葛抗美的。
老人們不是常說嗎,吃虧是福,這福氣就給葛抗美吧。
看著葛抗美給他磕了頭,又到了歉,這才站起身,搖搖晃晃的出了門,看樣子是要去大隊喊號子了。
王解放去報公安,跑到一半被李和平給拽回來了,心中還多少有點不情愿。
見此,他一路吼叫,一步一步的跟在了葛抗美的身后,擺明了要把看熱鬧進行到底。
李和平無奈,生怕王解放到時候沖動再惹出什么麻煩來,就對著秦烈云一點頭說:“我跟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