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蘇禾起床先在客廳里打了一套拳,之后做早餐。沒多久傅淮川也起來了,冷宇伺候著他洗漱換衣,之后來了廚房。
“今天我要去跑修路的事,你把誰留給我開車?”蘇禾一邊盛湯,一邊問傅淮川。
傅淮川說:“這事我叫云睿幫你去辦吧,你就別來回折騰了。”
“不用,我在家也沒什么事,也想看看是哪些手續(xù)上不合格,修路是大事,我想親力親為?!?
傅淮川尊重她的意思,于是說:“那讓冷宇開車送你去吧。我今天有個(gè)重要的飯局,衛(wèi)然得陪著我?!?
“好。”蘇禾又叮囑道,“我知道這飯局上都是喝酒談事,但你盡量收斂點(diǎn)兒,別喝太多了。”
傅淮川笑笑,“我知道了?!?
吃完飯后,傅淮川就要上班去了,蘇禾端著藥碗來到玄關(guān)處,“把藥喝了。”
傅淮川坐在皮凳上,苦著一張臉,祈求道:“老婆,咱商量一下,我這榴蓮糖能不能不吃?怕下屬嫌棄我?!?
蘇禾嗤笑,“可以啊,那就留著晚上吃兩顆?!?
傅淮川泄氣的一嘆,把藥喝完,朝她伸手,“拿來吧。”
蘇禾笑著把糖紙剝掉,榴蓮味瞬間竄了出來,傅淮川皺了皺眉,張開了嘴。
蘇禾把糖放進(jìn)他嘴里,很是開恩的對(duì)他說:“鑒于你上班,早上的糖可以嚼碎了?!?
“謝謝老婆大人了。”傅淮川如獲大赦,三下五除二的就把糖咬的嘎嘣脆,吃下去了,可還是忍不住的咧了咧嘴。
蘇禾送他出了家門,“路上注意安全,拜拜?!?
傅淮川抬手?jǐn)[了擺,和衛(wèi)然進(jìn)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