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憑借這次契機,說不定還能再往前邁出一步。
情場得意,官場更得意!
此時的胡作非,感覺自己就是人生贏家。大有一種“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的爽感。
孰料,就在他大張旗鼓的領(lǐng)著秦嗣成到達病房時,卻被家屬攔在了外面。
當?shù)弥锩嬗型馊藶椴∪酥尾r,他更是火冒三丈。
隨即,他便不顧李沁的阻擋,一腳便踹開重癥室的大門。
看到胡作非這般蠻橫無理,別說葉修,就連山鷹都覺得這家伙欠收拾。
“你嚷嚷啥?這是我的病房,誰讓你們進來的,還不快滾!”
山鷹被血刀門的人暴揍一頓,此刻正渾身是氣沒處撒呢。
“你的病房?這醫(yī)院都是勞資的,你算哪根蔥!”
胡作非出工不出力,醫(yī)院的大事小事都由副院長在處理,所以他可不知道山鷹是什么人。
“院長,院長,他便是里面的病人?!?
看到胡作非被氣糊涂了,身旁的一名主任連忙小聲提醒。
胡作非眼睛一瞪:“病人怎么了?病人就能在這狺狺狂吠了!”
山鷹本就暴脾氣,此刻一聽,瞬間怒了,他才不會在乎什么狗屁院長。
看到山鷹惱羞成怒,胡作非不自覺的被嚇退一步。
忽然,從胡作非身后跑出一名戴眼鏡的醫(yī)生,一把將山鷹抱住。
“??!好了,真的好了!奇跡,簡直是奇跡啊!”
那名醫(yī)生將山鷹牢牢抱住,止不住的興奮。
山鷹被這醫(yī)生弄得滿頭霧水,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揍他。
“喂!你再不放手,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聽到山鷹的話,那醫(yī)生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失態(tài)了。
他連忙放開山鷹,這才解釋道:“我是你的主治醫(yī)生,看到你恢復(fù)得這么快,所以才如此激動,抱歉?!?
山鷹一聽,知道這醫(yī)生沒什么惡意,這才撇了撇嘴道:
“又不是你治好的,你激動個屁!”
“額……”
那醫(yī)生臉色一陣尷尬,胡作非此刻也終于反應(yīng)過來,穿著病服的兩人,便是秦老要找的人。
只是令他想不通的是,不是說重癥患者么?怎么眼前這家伙看起來像打了雞血似的?
“否極泰來,枯木逢春,實在是可喜可賀!”
“老朽受人所托,前來為兩位壯士治病,可否讓老朽把上一脈?”
看到又冒出個文縐縐的老頭,山鷹明顯有些不耐煩。
“用不著,我們的病已經(jīng)被葉教官治好了,就不勞煩你老了!”
秦嗣成表情一滯,自行醫(yī)以來,還是第一次被人拒絕。
看到秦嗣成吃癟,又想到自己醫(yī)院的病人自己的醫(yī)生治不好,卻被一個毛頭小子給治好了。
若是傳揚出去,這還了得?
于是胡作非便一臉不悅道:“大膽!怎么說話呢!”
“你們可知道,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秦神醫(yī)?!?
聽了胡作非的話,眾人俱是一驚,就連山鷹都顯得有些局促起來。
顯然,他還是聽過秦神醫(yī)的大名的。
“秦神醫(yī),他不看我們看,求求你為我丈夫看看吧?!?
聽到秦神醫(yī)的名號,最為激動的,非邵玉華莫屬了。
雖然看到李忠已經(jīng)醒來,但她可不認為是葉修的功勞,她深信這只是巧合罷了。
所以聽到華夏最厲害的神醫(yī)便在此處,她當然求之不得的讓對方為李忠看病。
李忠本來也是拒絕的,但架不住邵玉華那淚眼汪汪的大眼睛,只能投以葉修一個歉意的眼神。
葉修微微一笑,沒想到鐵骨錚錚的漢子,竟也會有怕老婆的時候。
他倒不介意什么,他只是瞇著眼睛看了秦嗣成半晌。
這老頭跟秦逍倒是長得有些相像,他也姓秦,莫非兩人之間還有些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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