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妃忽然尖叫出聲,一把推開了孟胭脂,隨后開始瘋狂的砸東西,外面的宮女太監(jiān),聽見聲音之后快速地沖進來,十分熟稔的把人壓在地上,如同對待畜生一般,讓她不能動彈。
見狀,孟胭脂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柳妃的身份,所以最要緊的還是應該把這個消息告訴蕭策。
孟胭脂很快就往外傳信,不過卻并未給太子府,而是傳給了張懸云。
張懸云收到了孟胭脂的信件之后,第一時間就去密道,找了蕭策。
兩個坐在一起,看著密信,都傻了眼。
“這個柳妃,竟然是這樣的出身?”蕭策眉毛死死的擰在一起還是覺得有些不可置信。
玉王和滄瀾國,到底有了什么勾結呢?
張懸云仔細的想了想,隨后開口說道:“之前臣也聽說過,這滄瀾國的皇帝是一個多情種子,所以私生子到處都是,這個柳妃只怕也不是個名正順的,只怕是滄海遺珠吧?”
“若是如此,那么滄瀾王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這玉王又是怎么知道的?”
蕭策還是覺得這件事蹊蹺的很,他眉毛死死地擰在一起,看著一旁的張懸云。
“這么要緊的事情,柳妃為什么可以如此清晰的說出來?”
“這件事,怕是不對?!?
蕭策能夠做太子,不單單是因為血脈純正,更是因為腦子更好。
聽見這話之后張懸云也是冷靜下來,仔細的想了想,隨后開口說道:“不管是什么事情只要是做了,就肯定會有痕跡,所以我們完全不用太著急,一定會真相大白,慢慢調查就是了?!?
“好,孤馬上安排一下?!笔挷唿c點頭:“如今,前朝后宮都這樣亂糟糟,這胭脂在宮中,只怕是會有危險,孤還是要人去保護她才是?!?
張懸云想了一下,直接搖搖頭,隨后開口說道:“殿下馬上就要成婚了,這個時候若是對孟胭脂另眼相待只怕是會害了她!所以還是尋常對待,在宮中總不會鬧出來太出格的事情!”
“孤對不住她!”蕭策無奈的嘆了口氣:“孤一開始根本不應該同意她入宮的!”
聽見這話之后,張懸云的眼神也是有些復雜。
不過,他到底還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只能是無奈的嘆了口氣,低著頭,就這么默默地看著手里的信件,淡淡的笑了笑。
“先生笑什么?”
蕭策有些不解的看著張懸云。
“其實臣以為,我們全都低估了大小姐,我還記得一開始認識她的時候,她還是個認字都費勁的小姑娘,現(xiàn)在她的字,已經(jīng)是有模有樣了!”
蕭策也低頭,看著桌子上的信紙,一下子就想到了孟胭脂低頭練字的樣子,他也是跟著笑了笑隨后開口說道:“還不是你這個先生教得好,頑石也能點頭了!”
“她并非頑石,而是璞玉!”
張懸云溫柔的笑了笑,眸子中的欣賞,怎么都掩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