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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孟胭脂不小心摔去被蕭策一把拉住的時候,男人的掌心握住她的柔荑。
她沒想過以這樣的低劣的手段引誘。
前幾日她是想用過爬床,但那種方法最為快準(zhǔn)狠,但顯然她失敗了,所以她接下來便打算徐徐圖之。
所以方才的確是個意外。
她連忙抽回了手,“謝謝殿下,胭脂先進(jìn)去了。”
蕭策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掌心便是一空。
他眼眸微微一變,“也好。”
孟胭脂快步而去。
蕭策看了看自己空了的掌心,那女子的手十分粗糙,不像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女子,反而像是干了很多粗活之人。
他眼里生了一絲警惕。
等到孟胭脂快要靠近宴會之時,一群訾議之聲沸起。
“原來那孟家大小姐出身鄉(xiāng)野,十分粗俗,相貌平平,所以才會定了二小姐作為太子妃……”
“是啊,沒想到這大小姐不能生育也就算了,還是個鄉(xiāng)野女子,還好太子妃之位沒落在她身上,否則失了我朝顏面不可?這樣看起來孟家二小姐倒是適合多了?!?
“本以為是救了太子的鳳凰,原來是個泥腿子,倒也算是好運了,救了太子之命,算是逆天改命了。本覺得孟二小姐不配的,一下子對比,倒是比那大小姐配多了?!?
“……”
那些聲音而出。
孟胭脂漂亮的臉露出一抹譏誚。
身后跟來的蕭策也將這些話悉數(shù)收入耳中,他沒靠近,只是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
從他的角度看去,孟胭脂像是先是一僵,沉默了許久過后,靜靜地擦去眼睛的淚水,而后挺起了自己的身板,往宴會中走去。
蕭策輕微蹙眉,想起方才那些人的論。
“去查查這些都是誰傳的。”
旁邊太監(jiān):“是。”
這方,孟胭脂已經(jīng)走進(jìn)了宴會,方才她知道太子跟在身后,所以她裝作擦眼淚,故作堅強(qiáng)。
男人愛上女人無非幾種,一是征服欲,二是好奇心,三是憐惜之情。
故而她方才選擇了第三種。
屆時他去查查誰傳的謠,便會知道她在孟家過得是怎樣的日子。
知道她如何為孟家漿洗操勞,又如何卑躬屈膝,自然就會明白她的雙手為何粗糙。
再加上有了救命恩人的身份加持。
哪有不憐的?
這邊,孟安嫻已經(jīng)迫不及待等孟胭脂出場,等到時候孟胭脂一出場,所以傳聞對她的詬病全部板上釘釘。
屆時就再也沒人戲謔她是撿來的太子妃之位。
“今日你出的注意不錯,等會我賞你東西?!泵习矉沟?。
許云柔垂眸,“都是妹妹應(yīng)該做的。”
孟安嫻看她,“她于血緣上才是你的親表姐才是。”
許云柔莞爾,“可是叔父叔母只把姐姐當(dāng)做女兒呀,云柔也是自小跟在安嫻姐姐身邊,她才來府中幾年,怎能比得過我的安嫻表姐?!?
聽到這答案,孟安嫻莞爾。
“孟大小姐到——”
一道聲音頓然而出。
所有人迫不及待的看向這個傳聞中粗鄙無鹽的孟家大小姐。
只見一道窈窕的身影而入,那一襲猶如月光傾撒般,只見那張嫵媚多情的臉,簇?fù)碇q里,身姿端正,步履纖纖,一足一行猶如腳下生花,令人屏息,她只是始終含笑,目光溫柔,看起來分外得體。
你管這叫貌若無鹽?
管這叫鄉(xiāng)野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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