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慧在一邊沒有忍住,撲哧一下笑出聲來,捂著嘴笑的花枝亂顫。
看著呆了一瞬的周文山,“文山,你這是把弟妹的功勞據(jù)為已有了呀?!?
周援朝和劉翠花差點兒也沒有繃住。
周文海更是一拍大腿,笑著說道,“文山,這是咋回事,弟妹釣上來的魚,你說是你釣的?”
周文山咬了咬牙,這媳婦,看來晚上要收拾一下了,敢露他的底~
看看陳婉似笑非笑,也強忍著的表情,周文山又手一攤,“我媳婦釣上來的不就是我釣上來的嗎?!?
眾人在一聲笑聲中坐在飯桌前吃飯。
周文山做的魚頭豆腐湯和紅燒魚肉,讓陳婉和張明慧都贊不絕口。
劉翠花和周援朝也吃的連連點頭。
就算是周文山也有些驚訝,這魚的味道確實不錯,一點泥土的腥味都沒有,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飯后,劉翠花把周文山和周文海他們幾個趕出去,“這里不用你們管了,你們想去聽收單機就去聽收單機,想回屋休息的就回屋休息。”
周文山一拉陳婉的手,“爸,媽,那我和小婉就回屋了?!?
周文海則對張明慧說道,“媳婦,那咱們?nèi)ヂ爼找魴C,今天還有戲曲呢。”
張明慧答應(yīng)一聲,“好?!?
……
周文山和陳婉回到屋里,一番忙活之后,兩人洗腳上床。
雖然現(xiàn)在時間還早,但是陳婉也已經(jīng)有點累了,畢竟是孕婦,想早點睡覺也正常。
周文山也沒有別的事,上床也可以和陳婉說個悄悄話。
懷里擁著陳婉,周文山也不嫌熱。
實際上也沒有多熱,這里白天的溫度,最高到二十六七度左右,晚上只有不到二十度,睡覺的時候還得蓋薄被子呢。
周文山在陳婉耳邊輕聲說道,“媳婦兒,給我說說唄,你怎么會唱歌這么好聽,是學(xué)過嗎?給我講講你的事情吧?”
陳婉頭枕在周文山的胳膊上,聞著他身上的氣息,覺得格外有安全感。
瞇著雙眼輕聲說道,“嗯,以前特意學(xué)過,但是這些都是一些沒用的東西,關(guān)鍵時刻一點用處都派不上,唉…”
周文山緊了緊胳膊,輕聲說道,“也不一定啊,你喜歡唱歌嗎?”
“以前喜歡呀,所以才去學(xué)的,現(xiàn)在不知道了,畢竟喜歡不能當(dāng)飯吃?!?
周文山心道,這可說不準。
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除了唱歌,你還學(xué)了什么?”
陳婉打了個哈欠,“我還會彈鋼琴和美術(shù)…”
說著手指靈巧的動了動,輕彈幾下,就像是在彈鋼琴。
周文山眉頭皺了一下,“媳婦,你手上的可不是鋼琴…”
然后心中大喜,賺大了,賺大了,沒有想到他的媳婦這樣多才多藝。
陳婉的手像是觸碰到了烙鐵一般忽然的松開,最近這些日子她都習(xí)慣了,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抬起頭,嘟著嘴,眼睛兇巴巴的看著周文山,“不準說?!?
周文山才不理會她一點威懾力都沒有的威脅,反而湊過去,在她嘟起的小嘴上面親了幾口。
然后接著問道,“媳婦,那天咱媽到底和你說的什么啊,你給我說一下唄,不然我都睡不著覺的,你越不給我說,我就越好奇?!?
陳婉臉色一紅轉(zhuǎn)過身去,“你這個賴皮鬼,我不和你說了,你睡不著就睡不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