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寧的心,莫名的泛起酸澀感。
那雙放在潔白被褥上的手,忽然忍不住捏緊了幾分,而后越捏越重。
“你這樣捏著,針口不疼嗎?”
沈清淮眸色變得深沉,視線一直落在她的針口上。
許知寧下意識的搖頭:“不疼?!?
“都已經(jīng)流血了,還說不疼?!?
沈清淮拉過醫(yī)藥推車,從里面取出棉簽,隨即把她的手拿起,拆開了綁住針口的膠帶。
許知寧低頭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針口的位置,確實有鮮血在不斷溢出來。
一陣強烈的痛意,忽然涌上來。
沈清淮替她擦拭著手背的鮮血,低頭替她吹了吹傷口。
許知寧鼻子莫名反酸,特別的想哭。
“想哭就哭出來,在我面前不用壓抑自己的情緒,我不是他”沈清淮替她擦去手背的血液后,重新纏上膠帶:“所以你可以放肆做自己,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因為哽咽的緣故,許知寧下意識的低頭,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其實她不是一個愛哭的人,但不知道為什么,回想起謝宴白救宋梔靈的場面,就感覺鼻子持續(xù)發(fā)酸。
明明她的傷勢也不算輕,可他卻連頭都沒有回。
心上人到底還是心上人啊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被人從外頭打開,一道極致低沉的嗓音從門口傳來:“沈醫(yī)生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是暗示你和我妻子的關系更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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