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淺心臟一梗,惱羞成怒,“你給我滾,別故意找事。你以為你算老幾,我藏你內(nèi)褲做什么?”
門外傳來一聲低沉的輕笑,帶著十足的把握,“你心虛什么?沒藏的話,讓我進去找找不就知道了?”
溫淺:“滾滾滾,別特么的發(fā)神經(jīng)?!?
薄鼎年:“我在好聲好氣跟你說話,你怎么一張嘴就罵人?能有點禮貌嗎?”
溫淺氣的想殺人,可她又知道兩人之間的懸殊,只能隔門破口大罵,“我禮貌你媽,你這個狗東西死變態(tài),該下地獄,不得好死?!?
“在不滾的話,我就叫人來了。”
薄鼎年冷嗤一聲,“……好大的怨氣啊!就這么恨我嗎?”
“哼~,你沒資格讓我恨你,我就是純粹看你惡心。滾吧!”
薄鼎年停頓了幾秒,又敲了敲門,“我在問一遍,真的不開門嗎?”
溫淺打量了一下門的厚度,他絕對撞不開,“用你的頭來開,死渣男,去死去死去死?!?
門外沒了動靜。
溫淺平心靜氣,側(cè)耳傾聽外面的動靜。
一直等了五分鐘。
客廳很安靜,沒有任何聲響。
“死變態(tài)走了嗎?”溫淺貼在門上,皺眉猜測。
應(yīng)該是走了。
但她不敢貿(mào)然開門,怕他故意守株待兔。
又等了幾分鐘。
門外依舊沒有動靜。
“哼~,估計是走了。不走也沒關(guān)系,反正今晚要在這里過夜,我不開房門就是了?!?
“等明天地產(chǎn)經(jīng)紀(jì)人來了,我在開門?!?
溫淺懶得在理會薄鼎年。
她一身疲憊,渾身都是汗。
現(xiàn)在只想洗個澡,睡一覺。
稍后兒。
溫淺去了衛(wèi)生間,沖了個澡,裹著浴巾出來。
吹干頭發(fā)后。
她安心的躺在床上準(zhǔn)備睡覺。
門外依舊很安靜,薄鼎年大概已經(jīng)走了。
“嗯~,已經(jīng)十點多了,該睡覺了。明天還要早起……”
溫淺蓋好被子,剛準(zhǔn)備關(guān)燈睡覺。
“咯吱!”一聲。
旁邊的一扇衣柜被推開。
緊跟著。
薄鼎年從衣柜走走了出來。
“啊--”溫淺驚叫一聲,嚇得目瞪口呆。
她僵直的坐起身,驚恐又不可思議的看著薄鼎年。
媽的。
他居然從衣柜中走了出來。
她差點嚇出心臟病。
“……你……你……”
薄鼎年走進床邊,居高臨下看著她,“很意外嗎?”
溫淺震驚的愣了一分鐘,“你……你怎么進來的?”
薄鼎年沒有理會她,徑直去她包里翻找。
而后。
從她包里翻出一條白色四角內(nèi)褲,故意在她眼前晃了晃,“這不是我的內(nèi)褲嗎?你藏你包里做什么?”
溫淺倒抽一口冷氣,依舊愕然的盯著衣柜,“你為什么會從那里出來?”
薄鼎年答非所問:“我問你為什么藏我的內(nèi)褲?”
溫淺一頭問號,猛地掀開被子,跑到衣柜跟前。
她拉開衣柜,仔細(xì)查看。
可惜…
衣柜好好的,根本看不出哪里有門。
而且,她在這里住了半年,根本不知道衣柜里面有門。
“薄鼎年,這衣柜里是不是有個暗門?”
“是??!”
“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薄鼎年一臉無辜,“我沒告訴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