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手術室。
護士給她換上了無菌服,又給她做了全身消毒。
“等里面的女士出來,你就可以進去了。”
“好?!?
又過了十來分鐘。
手術室的門打開,醫(yī)生拿著單子出來,“下一位可以進來了。”
溫淺起身,心如死灰的走了進去。
“你是溫淺?”
“是的?!?
“脫了褲子,躺到手術床上吧!”
溫淺深吸一口氣,掀起裙子脫了內(nèi)褲,上到了手術臺上。
“麻醉師,可以給麻藥了?!?
“好的?!?
溫淺眼底的淚滑了下來,感覺身上一陣冰冷。
麻醉師也拿起針管,準備為她注射麻藥。
“呯--”一聲巨響。
外面?zhèn)鱽磬须s聲。
更有護士驚慌失措的聲音,“里面的人正在做手術,你們不可以進去?!?
“趕緊讓開,這是薄總?!?
“那也不能進去……”
醫(yī)生和護士都嚇了一跳,紛紛愣住了。
緊跟著。
手術室的門,被人強行破開。
薄鼎年穿著一身西服,英俊絕倫的臉龐像蓋了一層陰霜。
他渾身裹挾著瘆人的殺氣,不管不顧的闖了進來。
溫淺扭頭一看,頓時嚇了一跳,“薄鼎年……”
看著眼前的場景,以及各種手術設備。
薄鼎年大腦一炸,陰森森的走到跟前,痛心疾首的唳吼,“溫淺,你真的把孩子打了?你怎么敢的?”
他雙鬢青筋亂蹦,一把揪著她的衣領,將她拽了起來。
溫淺憤恨的看他,“你放開我,既然你都不在乎我和孩子,我為什么要生下來?”
薄鼎年雙眸猩紅如血,更氣的面目全非,他幾乎是咬牙切齒,“誰跟你說我不在乎的?”
“溫淺,你可真有種!你竟然敢打了我的孩子……”
醫(yī)生認出薄鼎年后,結結巴巴的說:“薄總,那個…那個手術還沒有開始做呢?!?
“……”薄鼎年聽了,滿臉的陰唳和殺氣頓時一僵。
他愣了幾秒,又仔細看了看溫淺的小腹。
手術臺上也干干凈凈,沒有任何的血漬。
半晌。
他有些欣喜若狂,不敢置信的問,“……孩子,孩子真的還在嗎?”
溫淺心腔一梗,賭氣的說:“不在了,已經(jīng)打了?!?
薄鼎年眼神一暗,“不要哄我,到底打沒打?”
“打了?!?
醫(yī)生怕他發(fā)火,連忙親自解釋,“還沒有,溫小姐是在說氣話。”
薄鼎年聽了,長舒一口氣,眉宇間的陰霜瞬間化開了。
“這就好,這就好?!?
說完,他不管不顧的強行將溫淺從手術臺上抱了下來,“寶寶,跟老公回家。”
溫淺心里積壓的怒火和委屈,瞬間崩塌,眼淚決堤一樣掉個不停。
“薄鼎年,你放開我,我再也不會相信你了?!?
“我更不要生下這個孩子,你放開我,不要碰我……”
薄鼎年不管不顧,直接抱著她出了手術室。
“救命,放開我……”溫淺拼命捶打他,對著他又打又咬。
可惜。
不管她怎么哭鬧打罵,薄鼎年都死死將她團住。
她根本掙脫不開。
走道上的病人和護士都目瞪口呆,“這是什么情況?”
“不知道??!”
“救命,薄鼎年你個死混蛋,你不準碰我。媽媽,媽媽救我……”
林舒一臉緊張的家屬區(qū)等待,根本沒有聽見溫淺的呼喊。
……
二十分鐘后。
車子開進了甄景苑別墅。
車子剛剛停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