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親大嫂,這個沒錯吧,她重男是有不對的地方那也不是你能夠說的呀,她有錯我讓她改就是了,好歹也算你長輩呀,你不可能說,就總是說她的不是。
下次如果你見到她的面這么說你大嫂,那你說咱們家矛盾不就產(chǎn)生了嗎?
冉老師卻十分干脆的說:“我這是事實,我這是實事求是,我根本就沒有說謊話。
我只是闡述了一個事實而已,大哥你不要一味的袒護她了,一味的產(chǎn)婦沒有什么好結(jié)果的。
我大嫂身上找找原因。冉老大哼哼唧唧的說不幫忙就不幫忙唄,咱們還是親兄妹呀,大哥這邊有困難了,你連幫忙都不想幫忙,真不夠意思呀,就在兩兄妹鬧矛盾的時候,何雨柱慢慢悠悠的走了進(jìn)來,這下兩兄妹頓時就不再說什么了,因為現(xiàn)在何雨柱的氣場,可不是一個工人,一個教師能夠抵抗得了的。
畢竟那也是上萬人的大廠軋鋼廠的后勤主任,手底下幾百號人呢,所以那種氣勢一旦展現(xiàn)出來,肯定也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抵抗得了的。
尤其是說何雨柱,也是在外面聽到了兄妹兩個人的對話,故意的給自己媳婦撐腰,當(dāng)然走進(jìn)來的時候要氣場全開了。
冉老師其實也是害怕自己大哥得罪了丈夫,馬上就拉著柱子說,我大哥今天來呢,也其實是想,我大嫂那邊看能不能給我找一個合適的工作,沒有別的意思。”
冉老大馬上就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是呀妹夫,我這確實是有困難啊,這不才出上門來不讓你來幫忙,你要幫忙的話,這塊金表就是你的了。”
何雨柱也沒有多說什么,直接的從臥室里面拿出來一個小箱子,紫檀木的小箱子打開以后活好家伙,冉老大頓時就傻眼了。
小箱子里面大概有二三十塊的手表,有金表有鉆石手表,反正每一個。塊都不是普通的手表。
何雨柱合上箱子,然后說:“大哥我這邊真不差東西,手表這玩意兒這些都是別人塞給我的硬塞給我的,我要也沒用,你也不可能說見一個廚師手上帶一塊鉆石的手表去炒菜,這太不像話了。
所以這東西對我真的是用處不大,就大嫂的工作,按說我?guī)椭胰尉鸵呀?jīng)算是不錯了。
這三次都是大嫂自己一次動的離職的這其實也是讓別人有些嘀嘀咕咕的說,我介紹的人不靠譜呀,這個我是花費了人情才介紹的工作,大嫂那是絲毫的不珍惜。
既然大家都那么說了你和。我也那也是親兄妹,我再給大嫂一次機會,這是唯一的一次機會。但是不能夠馬上給你們兩口子,是不是想要一個正式工作?
我在外面其實也聽說了,臨時工就已經(jīng)很難找了正式工,我不說大哥你應(yīng)該很清楚是如何的難找,但是我愿意給大嫂一個機會,咱們街道辦那邊缺一個掃廁所的,只要是大嫂能夠去掃三個月的廁所,堅持下來,我立刻給她找一份正式的工作,掙多少錢不敢說,但是肯定是那種比較輕松的,能夠養(yǎng)家糊口的那種,工作輕松又能夠掙大錢,這種事情那現(xiàn)在大嫂是別想了。
我的這個提議呢,你回去和大嫂商量一下,如果她愿意能夠堅持三個月能夠改掉身上的脾氣,我立刻給她介紹一份正式的工作。
否則大嫂的工作以后大哥還是另請高明算了,金表畢竟是嫂子的陪嫁,你還是拿回去吧,咱們自家親戚用不著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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