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這個時候悶悶不樂的喝了一口酒,不能夠直接對付許大茂,他心里面是老大不高興的。
這些年,棒梗在農(nóng)村是沒有少吃苦啊,讓他堅持下來的最大的動力之一就是向許大茂報仇。
現(xiàn)在看起來不是很容易啊。
因此,棒梗有些郁悶的說:“其實按說許大茂這家伙是我小姨夫,我們兩家關(guān)系應(yīng)該不錯才行的,但是這家伙之前做的事情有些不厚道呀,他雖然是我小姨夫是我親戚,但是卻背后下黑手。
你說有這樣的親戚嗎?有這樣的長輩嗎?我本來是可以去南方。
你也知道,像我們這種在北方長大的孩子呢,就喜歡去南方,北方平天雪地的冬天也是十分的難熬的,如果去南方的話就沒有這個問題了。
本來我是可以去南方的,結(jié)果就是因為許德茂這家伙為了自己爭官發(fā)財,把我給舉報了。
北方你可不知道那邊多冷呀,我們這邊算是冷了吧,對不對?
冬天冰天雪地的,恨不得天天躲在屋子里面,但是我在的那個地方呢,一年得有7個月是冬天呀,可以說是最艱苦的地方了,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你說我能不感謝許大茂嗎?
如果沒有他的話,我也不至于落到這步田地呀。”
劉光天聽到這里以后,立刻就搖搖頭說:“你說這些沒有用,許大茂這家伙做事情不擇手段,不單單是你,其實他也得罪了不少人在咱們這合院本來是三位打野的對不對?
這算是比較好的,維護了我們院子里面的團結(jié)穩(wěn)定。也可以說我們四合院之前經(jīng)常的被評為文明四合院,三位大爺也是出力不小的,但是到了后來許大茂硬是把一打野給拿下了。
他自己當(dāng)上了咱們院子里面的山大爺,我爸倒是成了一大爺了,所以說起來一大爺肯定對許大茂心里面有些不滿意,雖然他表面上不說,但是心里面肯定是不舒服的?!?
棒梗猶豫了一下,然后才說:“那照你這樣的說法,許大茂在四合院,可沒有什么基本上沒有他不敢得罪的人,就你媽也被他扣過幾回工資,所以說我們啊,我們是經(jīng)常被他扣工資呀。
你媽在這就已經(jīng)算是好的了,估計他是好歹覺得你們多少算是親戚,基本上沒有怎么針對你媽媽,但是其他的人就不一樣了。
就像我就不止一次的被徐大茂扣工資呀,什么遲到早退啊,這些平時看上去無所謂的毛病,一旦被許大茂這孫子發(fā)現(xiàn)了之后,直接的就是扣工資扣掉獎金什么的。
反正整個扎鋼廠上上下下除了李主任,還有和李主任有關(guān)系的親信,基本上都被許大茂整的很多,他在咱們軋鋼廠這邊,那是可以說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但是因為他現(xiàn)在是副主任呀,在咱們廠子里面,那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所以雖然很多人對知道是不滿意的,但是也沒有什么人都把他怎么著。”
棒梗那是有仇報仇的人,心胸狹窄。
得罪他的話,那他總是會想方設(shè)法的報復(fù)回來的,這也是為什么原來電視劇里面想住要和新歡入結(jié)婚,棒梗心里面一直就不樂意的一個關(guān)鍵的原因。
棒梗想了想說:“那么現(xiàn)在看起來許大茂的最后的靠山應(yīng)該就是李主任了,沒有李主任的話,估計他早就被人給收拾了,那么現(xiàn)在如果想要對付許大茂的話,肯定會招惹李主任的。
現(xiàn)在什么情況,如果拉上何雨柱的話那我們是不是能夠?qū)Ω度ピS大茂呢。兩個人可是死對頭,也要是讓他們兩個掐起來的話,我們會不會在背后漁翁得利呢?”
劉光天搖搖頭說:“如果你想說何雨柱的話,那就不用多想了。小祝確實在四合院或者是在軋鋼廠那邊,都是比較獨特的一個存在,他是一個廚子呀。
而且李主任是非常喜歡何雨柱做的菜的,所以他在雜工廠那邊地位是比較特殊的,而且現(xiàn)在何雨柱來講,基本上就是安心的當(dāng)自己的后勤主任而已,根本就沒有想著在廠子里面爭權(quán)奪利之類的。
所以現(xiàn)在何雨柱就像一個小透明一樣,在四合院,在軋鋼廠都沒有什么存在感。
就好像他原本就是一個廚子一樣,不會引起太多的人的關(guān)注。
但是也因為何雨柱是李廠長比較喜歡的廚子,所以就算許大茂也不會隨隨便便得罪何雨柱的。
自從何雨柱,有了兒子小石頭之后,基本上他就是廠子家庭這兩條線,偶爾的去圖書館也不怎么樣管外面的事情,他自己根紅苗正的三代貧農(nóng)也沒有什么人敢去找他的麻煩。
當(dāng)然關(guān)鍵還是李廠長喜歡他支持他在后勤的工作,所以不管是廠子里面還是咱們四合院,基本上就沒有人愿意去得罪。
甚至說也沒有人去招惹何雨柱。
對了,小石頭就是何雨柱兒子的小名,咱們四合院都是那么喊他的。
也沒見何雨柱有什么太大的野心,反正他挺難讓人琢磨的。
至少我對于何雨柱來講是有點看不透的,許大茂這家伙在廠子里面夠耀武揚威的吧?
基本上什么人都想收拾一下,但是就不愿意得罪何雨柱,也不知道為什么,反正許大茂對于何雨柱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好像何雨柱這個人根本就不存在一樣。
許大茂在場子里面收拾了那么多人,但是始終沒有對何雨柱下手,也不知道為什么,反正就那么一回事兒。
所以何雨柱就是咱們廠子里面比較特殊的一個存在,不去惹事別人也不敢去惹他,咱們要想把他拉進來可不是特別的容易啊。
因為他壓根就不愿意管廠子里面的事,每次按時上下班什么的。
基本上就像沒有存在感一樣,你想一想這樣的一個人,你把他給拉去對付許大茂這種事情幾乎是不可能的呀。
除非你去找一大爺,一大爺和何雨柱的關(guān)系還是比較好的,一大爺總是想著讓何雨柱能夠養(yǎng)老,或者是說藝大爺還指望你養(yǎng)老呢,別人去可能不太一樣。
但是如果你去的話,一大爺也許會給你個面子的,現(xiàn)在他指望啥都幫他養(yǎng)老,好像不太可能,現(xiàn)在人家何雨柱上有老下有小的,一家人過日子呢也不怎么樣管外面的事情。
所以一大爺如果真的指望是吧,如果幫他養(yǎng)老的話可能性不太大,但是現(xiàn)在一旦也估計更多的是指望你來幫他養(yǎng)老,所以這個時候你去找一大爺?shù)脑?,這個應(yīng)該是問題不大的,
讓何雨柱來出面對付許大茂的話,我想應(yīng)該是比較容易成功的,畢竟兩個人是死對頭,從小兩個人就不對付,從小兩個人就互相掐架。
而且許大茂被殺住也是打過不止一次的,反正兩個人就關(guān)系不對付,是死對頭。
把許大茂這個人當(dāng)成仇人的人可是不少,不管是和院還是軋鋼廠都是有不少的,但是真正的有能力的去報復(fù)許大茂去收拾許大茂的,至少我覺得除了李主任之外就只有何雨柱了。
你想一想許大茂可是李主任的左膀右臂,讓李主任去收拾許大茂的話,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一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