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一想他媳婦兒文麗多好的一個人呀,還是老師,知識分子啊。
結(jié)果呢,這家伙居然在家里,紅旗不倒在外面彩旗飄飄,最后就落到了現(xiàn)在這樣的一個局面了,前段時間我不是和你說過嗎?佟志同志的小子要和文麗離婚那個時候呢,其實就已經(jīng)開始了。
只不過這個時候也是剛剛的把這個事情公開而已。
唉,其實也就那么一回事了,他們兩個都還年輕,離了婚大不了再找一個唄。
佟志這家伙呢,眼不見心不靜,據(jù)說申請調(diào)回他老家呢,就不知道那邊是不是愿意接收。
但是我覺得那邊有三線建設(shè)什么的話,接收佟志這樣的技術(shù)工人還是沒有問題的,就看這次領(lǐng)導(dǎo)怎么樣批了,我雖然是佟志的好朋友,但是我覺得這家伙在這個事情上面辦事還是有點不怎么樣靠譜的。
文老師多好的一個女人呀,這說離婚就離婚,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還算了不說他了,何師傅你這有沒有門路呀?
給咱整一點兒,少整一點也行???”
何雨柱那并沒有特別的關(guān)注文麗這個事情,倒是最后想了想說:“鴿子市那邊你也是應(yīng)該知道的,我確實是有這方面的關(guān)系,但是在價格方面肯定也不可能太便宜了。
當(dāng)然就咱們兄弟這交情,我肯定也不能讓你吃虧了,所以說這個事情吧,你按照規(guī)矩走就行了。
按照鴿子市上面的價格給錢,大家都好說。”
還有,這不可能太多了,畢竟咱們這是私人的需要,如果是公對公的話,你們工廠要那數(shù)量上可能還會考慮一些,但是如果我們個人需要消費(fèi)的話,也不可能給你太多,頂多也就是給你一斤就已經(jīng)算是相當(dāng)?shù)牟诲e了?!?
聽到這里,大莊師傅可是知道這一斤豬肉確實也是相當(dāng)?shù)慕o面子了。
因為現(xiàn)在豬肉實在是太緊張了,你想一想個人買豬肉,每個月給發(fā)2~3張肉票,一張肉票有時候一兩,甚至有時候一兩都不到,甚至去的晚了就沒有豬肉了,肉罐頭頂上也不是沒有發(fā)生過的。
只有有這肉票的話才能夠去供銷社購買平價的豬肉,如果平時你想多吃的話,那對不起,人家供銷社根本不賣給你憑票供應(yīng)。
但是如果你真的想吃的話,就只能夠和大莊這樣去鴿子市那邊碰碰運(yùn)氣,如果運(yùn)氣好的話,也許能夠搞到一些豬肉。
但是在價格上剛才何雨柱也說得非常明白,鴿子市上面雖然不要肉票,但是價格上確實也是非常的到位的,反正一般的人是不可能經(jīng)受得起經(jīng)常去鴿子市買豬肉吃的。
何雨柱的結(jié)果他有系統(tǒng)根本就不會在乎這些,但是他也不想擾亂市場經(jīng)濟(jì),也不想惹的鴿子市后面的一些人的關(guān)注。
所以大壯說要買豬肉,他并沒有大包大攬,而是謹(jǐn)慎的答應(yīng)了下來。
第一價格上限說明白肯定是要高價,第二,銷售量上也要說明白,限制好數(shù)量,限制好價格,這才把這個事情給說開了。
大莊聽到之后,自然是十分的高興,笑嘻嘻的瞇縫起來小眼睛說:“謝謝你了,有這一斤的話我也能夠回去交差了。大壯猶豫了一下說和師傅,要不明天我到軋鋼廠這邊來找你,價格上沒問題,肯定按照鴿子市的價格走。
你能夠幫我搞到一斤豬肉,我就已經(jīng)非常感謝了,價格上肯定不會讓你吃虧。”
何雨柱想了想,如果這事情總是到自己廠門口的話,也許會給別人助力的,所以他馬上就說:“這個也不必那么麻煩了,我那同學(xué)呢這個點應(yīng)該還沒有下班呢,他們那邊下班可能稍微的比我們要晚一點,畢竟到最后要算賬嗎,我那朋友也是負(fù)責(zé)這方面的。
所以呢,這個時候去找他的話應(yīng)該問題不大,你那把錢給準(zhǔn)備好就行了,我直接的就帶你去他那兒購買,就咱這關(guān)系肯定沒問題的?!?
就在大莊和何雨柱兩個人搞豬肉的時候,四合院里面許大茂和三大爺兩個人也是,一副相見恨晚的樣子。
聽到了許大茂的抱怨聲,大爺其實心中也是在琢磨這個事情。
其實這個事情確實是許大茂辦的不太地道,確實是許大茂有錯在先。
但是如果二大爺真的在背后那么說的話,三大爺覺得確實也有點不靠譜呀。
你可是院子里面的二大爺,你怎么能夠那么說呢?
擋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呀,你這擋著人家前進(jìn)的道路,許大茂能和你隨便的罷休嗎?
當(dāng)下三大爺馬上就解釋說:“這一次確實你二大爺辦事有些不靠譜呀,但是這事情你要調(diào)查清楚一下對不對?這事情到底是不是從你二大爺那邊說出來的,你得有證據(jù)。
你不可能說我懷疑是的,二大爺說出來的就是二大爺說出來的,咱們院子里面軋鋼廠的工人多了去了,又不是一個兩個的。
不但你是軋鋼廠的,你二大爺也是一大爺也是呀,還有何雨柱,還有其他的人,一多半都是軋鋼廠的工人。
就你那個事情,其實咱們院子里面基本上每家都知道的,未必就一定是二大爺把這個事情給傳出去的呀,所以這事情你一定要有證據(jù)、。
有證據(jù)的話才能夠去說到底是誰在背后壞你的事情,但是如果你沒有什么證據(jù),就僅僅的憑借你的懷疑就說一定是二大爺搞的這個事情,這個多少是有些斷吧,對不對?
你必須拿出來證據(jù)來讓人信服的證據(jù),而不是說你自己猜測的,不然的話就這個事情就是我們真的開了全員大會的。
話你就憑借自己的猜測而已,根本沒有什么直接的證據(jù),那么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你讓我怎么樣幫你呢?對不對?”
許大茂當(dāng)然也是知道這種情況他很容易的說三大爺你放心,我也沒有說要召開軍人大會的事情,我確實沒有什么直接的證據(jù),但我有人證呀,我不會是胡亂的冤枉我的,這個事情確實是他親口說的。
就他們車間的一些工人在一起喝酒的時候,二大爺順勢也好,嘴瓢了也好,就把這個事情給說出去了,當(dāng)時在場的可不止一個兩個人,這可不是我冤枉我二大爺當(dāng)然這個事情真的讓我拿出來就特別的證據(jù)。
就因為我拿不出什么特別的證據(jù)來,所以我才沒辦法召開全院大會呀,而且這事情說起來就算召開全員大會又能夠怎么著呀?
算了,我也不會要求召開什么全院大會的,我就想找三代也說道說道,這個事情而已,找個人受受苦,我覺得這個事我還是挺委屈的呀,你想一想這明明是我丟的老母雞對不對?
確實是我是受害者呀,到最后因為這個我以工代干的機(jī)會居然丟了,你說這情況我上哪說理去呀?如果真的是我偷的這老母雞的話,到最后我丟了以工代賑了,不對呀,對不對?
老母雞是我的呀,我丟了老母雞我是受害者,但是這個事情到最后真正的付出代價的居然是我這個苦主,讓你說三大爺,我冤枉不冤枉呀?”
聽到許大茂那么一說,三大爺,倒是琢磨了一下這個問題,然后馬上就點點頭說:“確實這是換了誰遇到了也是感覺到挺冤枉的的事情,到最后你因為這個丟失了一工代干的機(jī)會,確實冤了點。
雖然開全院大會是不可能的,但是這事情,大茂你放心,我呢,會把這個事情和你一大爺說一下的,等你一大爺調(diào)查一下,看這個事情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情況,我相信會一大爺應(yīng)該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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