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在廣交會上忙壞了。
我就是說這小子嘴太賤了,你知道嗎?我可是沒有得罪你們家大茂啊。
你說這事情嗎,要是換成你,你能不生氣嗎?好嘛,我這剛從廣交會那邊回來,在廠子里面還開了表彰大會呢,廠里面領(lǐng)導都說我有功勞,我在剛剛的回家遇到許大茂,許大茂居然說我老婆跑了。
這事情呢,咱得找三位大爺評評理,今天呢,許大茂要不給我一個交代的話,我跟他沒完?!?
被何雨柱那么一說,這時候,秦京茹倒是不好說別的了。
許大茂這個時候也是心里面那個舒坦啊,自己和何雨柱不對付那么多年,可是很少占上風呀。
今天好不容易有了一個機會能夠壓住何雨柱,他當然是非常的樂意的說:“行行行,咱們就把三位大爺和街坊鄰居都找來,咱們就說說這個事情好像搞得我真的污蔑你一樣。
今天我們就開全院大會讓大家伙都來評評理?!?
說到這里去,他們毫不猶豫的就找來了銅鑼,直接的在四合院翹了起來,就告訴大家今天要開全院大會。
秦京茹這個時候一臉的壞笑的看著何雨柱說:“柱子哥呀,這次呀,你真的就等著吧?!?
一大爺首先就走過來說:“許大茂怎么這一回事,你就敲鑼說要開全院大會的,大家伙正吃著飯呢,你吵什么吵有什么大事呢?”
許大茂一看一大爺,就覺得來了主心骨了,放下銅鑼說:“一大爺這事你可不能怪我呀,這是柱子要開全院大會的,這不是他剛剛的從太太那里,我呢就和他說了兩句,我就說他媳婦婁小娥已經(jīng)跑了,柱子就不樂意了。
他就要打我,你看看這是一個領(lǐng)導干部能有的素質(zhì)嗎?就這樣的素質(zhì)的人,怎么樣能夠當我們軋鋼廠的領(lǐng)導干部呀?!?
說到這里,許大茂可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十分的開心。
一大爺頓時就明白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許大茂這小子應該把傻柱給坑了,所以一大爺訓斥說:“許大茂呀,你這家伙呀,真是嘴欠呀你。
你說就這點破事,你還值當?shù)陌汛蠹一锒冀o召集起來嗎?”
何雨柱正想把這個事情給鬧大了,因為這個時候何雨柱是非常的清楚的,自己合婁小娥已經(jīng)訂婚了,甚至說已經(jīng)登記結(jié)婚了,那婁小娥就是自己的合法妻子。
這一點上面那是沒有任何的更改的可能的,但是稍微的過一段時間,那這個事情就真的有些麻煩了。
畢竟在那個特殊的年月有一個資本家小姐當妻子的話,多多少少也可以成為別人攻擊你的一個目標。
這對于何雨柱來講可不是什么好現(xiàn)象,他一向是奉行的,就是做人要韜光養(yǎng)晦,要在四合院里茍起來,反正就不做出頭鳥。
這樣明顯的把柄,很顯然何雨柱是不會任由他留下的。
所以他就決定來了以后就把事情給鬧大了,讓大家伙都知道自己被婁曉娥給拋棄了,這樣的話那大家的心里面就會想呀,何雨柱那他可是受害者。
所以在這個事情上面何雨柱就不應該負責什么責任,大不了回頭離婚就完了,而且像這種情況就單方面直接的提出來離婚就完事兒。
到時候就算在特殊時期也不會有什么人會拿著這個事情去攻擊他,畢竟作為一個受害者,何雨柱可以非常的清楚的把自己給摘出去。
一大爺當然是向著何雨柱了,一向都是如此的,而且這個時候何雨柱還給他蜂蜜酒給他們的希望,所以一大爺更加的是站在何雨柱這邊了。
當下一大爺看了看圍觀過來的人,咳嗽了一下馬上就說:“柱子啊這個事情還真是真的,婁曉娥一家已經(jīng)跑了,就在你和廠領(lǐng)導去廣交會的時候,他們一家人已經(jīng)開車跑路了,這是一個事實,這是廠里面就已經(jīng)定性的。
所以在這個事情上面許大茂還真的就沒有污蔑你。婁家確實是在前幾天跑了,只是說你不知道而已?!?
許大茂這個時候才得一樣的站在一方說:“怎么樣柱子,我沒有說錯吧,你媳婦婁曉娥根本就看不上你,人家有機會就把你給扔下了,拋棄你這個廚子了。
現(xiàn)在人家婁曉娥確實和他父母都跑路了,據(jù)說已經(jīng)跑到香江去了。
怎么的你在香江沒看到你媳婦兒呀,那真是太遺憾了?!?
反正街坊四鄰都能夠聽出來,許大茂這小子說話是別提多得意了。
一大爺馬上在一旁就毫不猶豫的說:“許大茂毅這小子怎么什么地方都有你的事,你閉嘴沒人把你當啞巴。
還有這銅鑼的事情,這是能隨便抄的嗎?
大家伙以后可要記清楚了,真的要開全院大會呀,我和二大爺三鄧潔我們會通知你們的,到時候你們才來。
這銅鑼是家里面誰家有可能是走水或者是說我和二大爺三大爺通知你們開學院大會的時候,這才能敲響的。
沒有什么大的事情,以后不能亂敲著銅鑼知道嗎?
許大茂這次辦事情辦得不地道,現(xiàn)在你給我回去寫檢查去,下次開全院大會的時候要當著大家的面念檢查。”
許大茂這個時候愣住了,剛剛壓制了何雨柱這個死對頭,就像是自己在天堂一樣舒服,現(xiàn)在馬上直接的被打落地獄,要寫檢查,還要當著大家伙的面在全院大會上念,這許大茂怎么樣能夠受得了啊,他怎么說也是在軋鋼廠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啊。
因此,許大茂馬上就十分的委屈的說:“一大爺這怎么要我寫檢查呀,這事情他也不能怪我呀,對不對?
這是柱子說要開全院大會找我理論的。
怎么著?換成我寫檢查了?!?
一大爺毫不客氣的,就是說:“那是你敲著銅鑼對不對?這事情當然是你來寫檢查了,如果是柱子敲著銅鑼,那這個時候就讓柱子寫檢查。
你在咱們四合院住的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應該知道銅鑼這東西他沒有要緊的事情不能隨便敲,你看你這不是浪費大家伙的時間嗎?整個四合院的人差不多都過來了,就看你抄銅鑼是怎么這一回事呢。
好家伙,結(jié)果你看你們兩個人吵了兩句嘴,現(xiàn)在還把大家伙都給招來了,你不去檢查誰檢查呀?
大家我說藝說要不要讓許大茂寫檢查呀?”
發(fā)動群眾,也是一大爺?shù)哪檬趾脩颉?
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敵人搞得少少的,這一大爺是很清楚的。
許大茂這個家伙在四合院其實為人也不算是挺好,也是那種比較喜歡顯擺的人,大家伙自然是比較羨慕基地恨許大茂這種人了。
所以這個時候很多人都在起哄,紛紛的說要許大茂謝檢查,下次開庭是大會的時候念檢查。
二大爺這個時候慢條斯理地走出來說:“我看,一大爺說的沒有錯,這銅鑼呀,不是誰都能敲的也不是隨便能敲的,當然真的,要是說誰家走水了什么的,任何人都能敲銅鑼大家伙都來幫忙。
但是許大茂呀,就你和柱子你們兩個因為吵了兩句嘴,結(jié)果就把銅鑼給敲響了,你看你把大家伙給折騰的。
很多人都在家吃飯呢,結(jié)果呢,就被你們兩個給折騰出來了,那你說你這不是浪費大家伙的喜時間嗎?
你不寫檢查誰檢查呀,大家伙說是不是?”
二大爺他也是有當官的這樣的一個愿望呀,有事沒事的在四合院這邊也是想要顯擺一下自己的存在,所以這個時候說的那可是四平八穩(wěn),字正腔圓,也是很能發(fā)動群眾的那種人。
果然大家伙被發(fā)動起來一致的指責許大茂擅自敲銅鑼必須要寫檢查,下次全院大會要當著大家的面去念檢查。
嗯。這個時候三大爺呀,也跟著就過來了,三位大爺一合計,結(jié)果就決定了讓許大茂好好的寫檢查認真的檢討自己,下次全院大會的時候去念檢查。
然后呢,一大爺才揮揮手沖著大家伙說:“行了行了,這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大家散了了吧,散了吧,各回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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