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人不知道怎么混進(jìn)了了塵庵,也不知怎么竟然在郡主的蜂蜜水里加了東西??ぶ魉昂攘藘煽冢菚r一點事都沒有。深夜郡主半睡半醒之間喝的時候,感覺蜂蜜水咽下去發(fā)麻,郡主一下子就醒了。”
“然后,郡主的嗓子就火燒火燎地疼了起來。奴婢們被驚醒,發(fā)覺蜂蜜水被人動了手腳,就急忙喚醒人人出去搜查,報官,并派人去郡王府求助。”
春月一口氣說了。
“竟然心思這般歹毒,想來一定會惡有惡報?!痹S卿姝皺眉說道。
“是啊,幸虧郡主喝下去的蜂蜜水不多,太醫(yī)說,若是將那多半盞蜂蜜水喝完,只怕郡主就奴婢想想就覺得后怕。”春月擦了擦眼角。
“確實嚇人??ぶ鞯纳ぷ硬粫械K吧?”許卿姝關(guān)心地問。
“還說不準(zhǔn)?!贝涸录t了眼眶。
“郡主原本嗓音清脆悅耳,聽聞郡主唱曲極是好聽,可惜我還沒有機會欣賞。若這樣的好嗓子毀了,豈不可惜?所以,郡主還是多忍忍,少說話吧?!痹S卿姝惋惜地勸告。
“少奶奶說得是。我們郡王府的人脫不開身,多謝少奶奶過來幫忙?!贝涸驴蜌獾馈?
“世子爺一向古道熱腸,何況,他和郡主是表兄妹,他的姨母都急得暈倒了,他豈有不來幫忙的道理?我與世子爺一體同心,自然要陪他前來?!痹S卿姝笑起來極是好看。
余星瑤咬著嘴唇,閉上了眼睛。
她此時才知道,當(dāng)個啞巴有多難受。
若她好好的,自然可以跟許卿姝你來我往、暗帶機鋒,她自信不會落于下風(fēng)。
可是,如今,她不能說話,嗓子又疼又癢。
被歹人害了也就罷了,偏偏許卿姝還阻礙她借機獲取盛懷瑾的同情關(guān)愛,她還要讓自己眼睜睜地看到她和盛懷瑾歡好的證據(jù)。
余星瑤胸脯起伏著。
好痛苦!
春月出去潑水了,許卿姝走到床榻邊,看著余星瑤低聲道:“郡主,兔子急了也會咬人,善惡到頭終有報??ぶ鞴们业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