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他才朝許卿姝笑了笑:“我也想不明白,看看京兆府尹有多大本事吧?!?
丁文樂中的暗器上面有劇毒,如果不是小滿喂他的那顆續(xù)命護心丸,他必死無疑。
盡管保住了命,他一直在昏迷之中。
京兆府薛大人請了余沐白去問話。
余沐白很是生氣:“虧得薛大人久管刑獄,居然連這種伎倆都看不穿。我郡王府若當(dāng)真要害丁文樂,豈會將腰牌遺落在現(xiàn)場?這種錯誤也太低級了吧?”
“可是,現(xiàn)場的確發(fā)現(xiàn)了你們郡王府的腰牌,你們郡王府的腰牌豈是誰都能有的?且你們郡王府和丁文樂都涉及北幽,我們京兆府不得不詳查?!毖Υ笕苏f道。
“查吧,薛大人隨便查!我倒想看看,誰栽贓陷害我們郡王府!薛大人若查不出一個令人心服口服的結(jié)果,我定然不會善罷甘休!”余沐白撩了撩衣袍的一角,憤然坐到了椅子上。
昏黃的燭光下,許卿姝坐在桌案前,在紙上隨意寫著畫著。
她幾乎可以斷定,想置她于死地的人是余星瑤。
并且,余星瑤非常急切地希望她死,有時甚至都無暇顧及她在國公夫人和盛懷瑾面前的形象。
其中必有緣由。
這樣一個接著一個的陰謀,應(yīng)付起來著實并不容易。
許卿姝唯恐自己一個疏忽,就陷入了萬劫不復(fù)的深淵。
她不能坐以待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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