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回來了,就要好好整頓整頓郡王府。
過了幾日,余沐白親自來到許家,告訴許卿姝,當日刺殺她的人,是一伙游竄到京城的賊寇,賊寇窮途末路,恰好遇到她晚歸,便想殺人劫財。
聞,許卿姝皺眉對余沐白說:“他們當時沒有劫財的意思,上來便直接想要我的命?!?
賊寇但凡提出求財,她豈會為了區(qū)區(qū)身外之物,折損國公府三條人命?
“他們交代,若是留了活口,必定被報復活不成,所以必須把你們殺干凈,再劫走錢財逃跑。”
“當真如此?沒有其他內情?”許卿姝直視余沐白的眼睛。
“你信不過我?那你盡管托人查。”余沐白陡然變得極其冷淡。
“郡王世子處理的案子,必然算無遺策,毫無紕漏。此番多謝郡王世子。待我康復之后,一定親自登門拜謝?!痹S卿姝微笑。
余沐白淡漠轉身,走出了房間。
很快,到了許洪生動身北上的日子。
他臨行前夜,也是許卿姝留在許府的最后一夜。
許洪生在燈下與姐姐說著悄悄話:“我查到,余星瑤身邊有一個會功夫的侍女,名叫鳶尾。在你出事的前兩天,她曾經離開過京城,去了山西的一座山里。而刺殺你的歹人中,便有兩個山西籍貫的?!?
“光華寺的住持那天的確做法事耽誤了一些時間,做法事的人家與盧家關系密切。所以,如果余星瑤有心拖延住持,是能夠做到的?!?
許卿姝低頭擺弄著菩提手串:“這些只能說是間接的證據,正兒八經擺出來,倒會被人認為是在捕風捉影?!?
“是,我還會再查,但是姐姐務必要提防余星瑤?;蛘哒f,余家所有的人,你都要格外當心?!焙樯?。
“我明白了?!痹S卿姝朝洪生笑了笑。
軍令如山,身為朝廷的將領,盡管十分不放心,洪生也不得不離開了京城。
臨行前,盛懷瑾來接許卿姝,洪生將刺殺現場發(fā)現的那塊令牌交給了盛懷瑾。
又過了兩個多月,初夏時節(jié),許卿姝的身子才得以康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