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的身體原本處于緊張的狀態(tài),聽了盛懷瑾的話,她不自覺地放松了下來。
盛懷瑾捏了捏海棠的手。
“我會寫信給父親報喜,大名還讓父親起,小名嘛兒子就叫璟哥兒吧。女兒的小名你來起好不好?”盛懷瑾和煦地笑著。
“我?這個,讓我好好想想。”海棠覺得,她得慎重考慮。
盛懷瑾躺在床邊,把海棠攬在懷里,由著她慢慢想。
過了片刻,海棠溫聲道:“昔者君子比德于玉焉,溫潤而澤,仁也。咱們的女兒也該像你一樣溫潤如玉,我希望她玉潤冰清,更希望她一生都過得滋潤美滿,你覺得潤兒怎么樣?”
“極好?!笔谚芸炀蛻铝?。
兩人相對而笑。
國公夫人本和盛懷瑾一起回來的,只是,她走得慢一些。
她打賞了府醫(yī)和秦大夫,命人將秦大夫送回家去,又去看了孫子和孫女。此刻,她輕輕敲了敲門,走了進來。
“海棠,聽說昨夜很是艱險,你受苦了?!眹蛉俗叩酱策叄谚泵ζ鹕?,將床邊的位子讓給國公夫人。
“多虧了大小姐和三小姐,還有梅嬤嬤和秦大夫、府醫(yī)等人?!焙L拿φf。
“他們是該夸該賞,可最大的功臣還是你。好孩子,你這次坐雙月子吧,務必要把身子的虧空都養(yǎng)回來。”國公夫人憐惜地說。
“母親,要不干脆讓海棠休息百天算了。兩個孩子不辦滿月酒,改辦百日宴吧?!笔谚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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