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子被扭送到了萱和院。

國公夫人端坐上首，握著茶盞，威嚴(yán)地問：“你偷了國公府的東西，這是要到哪里去銷贓？”

“夫人明鑒，奴婢沒偷東西”王婆子瑟瑟發(fā)抖。

“那你倒說說，這十兩銀子是哪里來的？我賞下去的首飾，怎么到了你手里？”國公夫人不怒自威。

王婆子抖半天，不肯說話。

“拉下去，打二十板子，再找人牙子來，遠(yuǎn)遠(yuǎn)把她發(fā)賣了。”

“不不要！奴婢說，奴婢說！這些東西是是周姨娘給奴婢的?！蓖跗抛友蹨I瞬時流了出來。

“她給你這些東西干什么？”國公夫人問。

“周姨娘讓我把這些東西給了她哥?！蓖跗抛用Σ坏f，“周姨娘一直攢銀子貼補(bǔ)她娘和她哥。她哥一直游手好閑，斗雞摸狗，前些時跟人打架，打斷了人家的腿，好求歹求，承諾賠大筆銀子，人家才不追究了?！?

國公夫人面色陰沉，讓人去把周姨娘喚了來。

周姨娘見夫人都知道了，也不再隱瞞，跪在地上膝行到夫人跟前，哭道：“奴婢就一個哥哥，怎么忍心看著他進(jìn)了大牢？奴婢的娘為了這事兒，眼睛都快哭瞎了，奴婢不能在跟前伺候已是不孝，也只能給些銀子彌補(bǔ)一二了。求夫人抬抬手，饒了奴婢這一回吧?！?

夫人不理周姨娘，只問王婆子：“你替周氏往外送過多少回東西？”

王婆子瞥了周姨娘一眼，不敢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