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官家小姐們一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猶豫著不知道該說什么。
“侍妾怎么了?許卿姝她是郡王府的常客,是江首輔府邸的座上賓,江家的閨閣小姐都可以和她同桌用餐,我這個小小院判之女,怎么就不能和她來往了?”謝玉蘭朗聲道,一邊說著,她一邊牽住了海棠的手。
海棠原本有些愧疚,覺得自己給謝玉蘭帶來了麻煩,此刻,見謝玉蘭這般坦蕩地維護她,她心里暖暖的。
來做客的閨閣小姐們,都仔細打量了海棠,見她雖然是侍妾,卻沒有半點艷俗妖媚之感。
相反,海棠打扮得很素雅,有著一些書卷氣,眼神清正,舉止嫻雅,確實不俗,難怪能出入郡王府和江府。
“來人,把許婉兒送出去。”謝玉蘭吩咐一旁的丫鬟婆子。
一個粗壯的婆子上前來,做出請的手勢。
許婉兒憤憤的,站著不動。
“你不會想讓人把你架出去吧?”謝玉蘭問許婉兒。
許婉兒跺了跺腳,悻悻地走了。
謝玉蘭看著一眾貴女,朗聲道:“我反正不可能跟許卿姝絕交,日后總是要常來常往的。你們當(dāng)中,要是誰看不慣我這樣做,容不下許卿姝,那也不必和我做好友了,此刻就可以離場,我們好聚好散?!?
一眾女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玉蘭,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是啊,謝姐姐,我相信你的眼光。”
“郡王府和江府都來往的人,如何與我們交際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