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那就只能是張思維和王世貞了,朱平安將一個銀豆子打賞了小廝,讓其給侯府的管事留句話,說是自己中午就不在侯府用飯了。
到了侯府門口,果然見到了風(fēng)度翩翩的張思維和王世貞。
張四維和王世貞見了朱平安,不由眼前一亮,朱平安哪里還有前些時日那種衣著寒酸的農(nóng)家窮小子的影子,雖說相貌普通,但在衣著的襯托下精神多了,文質(zhì)彬彬,帶有一股低調(diào)的貴氣。
不得不說,人靠衣裝馬靠鞍這句話很有道理。
“呵呵,子厚,你將我等瞞的好苦,還道你是尋常農(nóng)家子,沒想到你卻出身于臨淮侯府。朱賢弟,你說怎么辦吧?”張四維待朱平安剛一出門,便做出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我姓朱,又非李氏,何來的出身臨淮侯府?!敝炱桨财擦似沧?。
“抱得美人歸,更是讓我等汗顏,客棧都傳遍了,朱公子?jì)善廾裁廊缣煜?,就連侍女都是難得絕色。你小子考完都不來尋我和文生,明顯是沉醉于溫柔鄉(xiāng)中,如此艷福,得了便宜還賣乖,小心后院起火啊?!睆埶木S打趣道。
個中隱情,又涉及李姝的閨譽(yù),朱平安不便對他們說,只好苦笑不得。
“無話可說了吧,今日非要好好宰你一頓不可,你說呢,文生?”張思維在朱平安肩上拍了一巴掌,扭頭笑問王世貞。
“附議?!蓖跏镭懪鄯┌?,嘴角帶著笑意附和,即便玩笑也是一副謙謙君子模樣。
“文生,也跟子維學(xué)壞了啊?!敝炱桨补粗浇堑?。
真是想不通,這么一位橫看豎看都是標(biāo)準(zhǔn)好學(xué)生的王世貞,怎么在后來寫出驚世駭俗的什么梅來。
“子厚就沖你這句話,今兒非得去文淵閣大吃一頓不可?!睆埶木S手搭在朱平安肩上,笑著狠狠的強(qiáng)調(diào)道。
“我可沒帶多少銀子?!?
朱平安一攤手,很光棍的開口道。
就在此時,臨淮侯府的側(cè)門又一次打開了,一位包子小丫鬟拎這裙擺一路小跑過來,小臉都跑的紅撲撲的,獻(xiàn)寶一樣將一個錢袋獻(xiàn)到了朱平安跟前,仰著包子臉,睜著亮閃閃的大眼睛說道
“姑爺~姑爺~~你的錢袋忘在府里了,小姐讓我給你送來。哦,對了,小姐還讓我叮囑姑爺,莫要貪杯,還有不要去哪些不好的地方。”
說完后,包子小丫鬟便將錢袋放在朱平安手里,似乎是接觸到了朱平安手上的溫度,包子小丫鬟的包子臉一下就紅了,然后掂著裙擺一路小跑的返回侯府。
“呵呵呵,子厚艷福不淺啊,嬌妻既沉魚落雁又如此溫柔嫻淑,善解人意,連侍女都是如此天真爛漫,真是羨煞旁人啊。走吧,文淵閣的美食在等著我們呢,現(xiàn)在錢袋已有,還有什么說的?!睆埶木S撞了撞朱平安的肩膀,笑著打趣道。
“兩位仁兄,帶路吧?!?
朱平安哭笑不得的伸手,邀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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