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過紙片,左耳一聽,右耳一聽,說“焉”字,測什么?
李瞎說:“我昨天搞了一次體檢,你測測我身體哪一方面有毛???”
想戲弄我嗎?那我也戲弄你一下吧。
我又故意裝傻:“在下并非醫(yī)生,并不知道你哪里有毛病。”
李瞎終于扳回一局,嘲笑道:
“你不是會測字嗎?算不出,也要可從字面上給我分析吧?”
我陡地臉色一沉:“一定要我分析,我就不客氣了。此字似馬非馬,是匹病馬,你來時還好好的,現(xiàn)在卻不能動彈。站不起來?!?
李瞎臉色猙獰,大罵:“你信口雌黃,血口噴人?!?
我再次仰天長嘯:“李大師,那你試一試,看你能不能站起來?”
李瞎用力,試著站起身子,可雙腿像得了軟骨癥,怎么用力,就是使不上勁。
眾人齊喊:“用力,用力?!?
李瞎使盡了吃奶的力,最后癱坐在椅子上。
王二雙手合十:“萬大師,使不得,使不得啊?!?
我娘虎了臉:“山紅,你怎么這樣對待客人?”
我笑道:“哪里啦,我跟李大師開個玩笑,他可憐我,怕今后我混不到一口飯吃,故意配合我演戲,看我去扶,他就馬上站起來?!?
眾人一齊圍過來看熱鬧。
我扶一下,李瞎果然站起來了。
三太保和九太保眼睛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