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美人倒轉(zhuǎn)筷子,朝我頭上敲了一下:“準備改行說相聲???”
我的心理有些不平衡,像虞美人這種有錢的主,本市不少,一直參與炒房,真正要房子住的人就反而買不起,我掏出手機,打電話給冬子。
冬子說道:“哪里這么巧,我正要打電話給你,你說十號,二十號,我辦事順利。今天是二十號,我交了預付款,上午交的,下午就每平米漲了一千多?!?
我操!好了鄧富根這種人。樂得他一個人躲在屋里。放下電話,我說:
“這個事,還是你自己拿主意。買一套,我給你測個字,買兩套三套,不是自己的需求,而是一種投資,測字就不靈了。”
她眉毛一揚:“為什么不靈?”
“測字三原則,一事一測,長遠的事不測,不誠信不測。生死不測。你這個屬于長遠投資。萬一賣不出,兩年三年五年都有可能,所以不測?!?
虞美人眨眨眼睛:“那就買一套。測個‘買’字?!?
“那就快點買,買遲了吃虧?!?
她問:“會漲?”
我點點頭:“因為這‘買’字含個‘頭‘字,越早越好?!?
她說:“明天就去?!?
吃完飯,虞美人就走了。我猜她絕對會買幾套,這個“買”字,是“家”字的寶蓋頭缺一點。所以不是用來住家的,下面的“頭”字含個“大”字,純粹是用來增值,把蛋糕變大。
差不多六點,天氣冷起來了,泡茶樓的人少了一些。不過,初冬季節(jié)來喝茶的人,一般七點就來了。
我走到里間,茶樓為我安了個行軍床,以便我休息。于是,我就躺在床上,捧著本《唐詩鑒賞大典》看起來。
這是師父給我規(guī)定的功課,我就干脆把書留在店里,平時執(zhí)業(yè),就放在案頭。像我這種職業(yè),如果是個讀書人,人家就更相信這是文化帶來的靈通,而不是什么戲法。
讀了幾頁,也許是躺著的原因,我竟然睡過去了。
“萬先生,萬先生”
聽見有人喊。我一個激靈從床上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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