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鉆石交給程煜的時候,薛長運并沒有顯出任何的擔心。
“你就不怕我黑了你這批鉆石?”程煜笑著對薛長運說。
薛長運翻了個白眼,說:“你程大少這三個字就不止價值十個億了,這點錢我擔心個屁。要說擔心,我倒是擔心你怎么把這批鉆石運到印度去。你說你是不是有些著急了?我都說了等我家的貨船三天后起航去非洲,再想辦法把你和我的鉆石都送到印度去,你非得這么著急就走?!?
程煜笑著擺了擺手,說:“蝦有蝦路蟹有蟹路,這個你就別擔心了。如果出了什么差池,我全權(quán)負責。”
薛長運也知道程煜背后也有隱藏的秘密,而且他和程煜相識這一年多來,程煜從未做過什么沒有把握的事情,也便不再多。
頭天晚上,薛總帶著那名專家離開之后,程煜和薛長運又喝了會兒酒,商定了一下關(guān)于鉆石將來從印度進入中國的正規(guī)手續(xù)等等,這些都由薛長運利用他父親那個鉆石礦打掩護全部安排完畢,也正因為薛老爺子當年收購了那個鉆石礦的緣故,所以早在幾年前他們家就在魔都設(shè)立了一家從事進出口貿(mào)易的公司。當然是個空殼公司,成立以來只是做過幾筆不痛不癢的進出口,為的只是讓這家公司的存在顯得不那么的突兀。
屆時,薛長運會把這家公司過到程煜名下,然后將那些鉆石以進口的名義用這間公司的名頭來報關(guān),因為鉆石在報關(guān)的時候只需要繳納百分之四左右的增值稅,消費稅是要等到鉆石在市場上進行銷售的時候同步進行的,加上薛家在進出口貿(mào)易這一塊深耕多年,海關(guān)那邊有著很多關(guān)系。兩人的鉆石也都是打算進行正常的報關(guān)進口,自然不會有什么問題。
隨即二人各自離去,程煜在路上給薛總打去電話,約定讓他的那兩名專家明后天自行前往新德里,等抵達之后雙方再行碰頭。
回到吳東院子,程煜跟杜小雨打了個招呼,告訴她自己明天要出趟差,短則三天,長則五天就能回來。
杜小雨也沒多問,程煜則給自己訂了一張第二天中午左右去新德里的機票。
第二天出門的時候,程煜先去跟薛長運交接了他的鉆石,然后帶著這總價值超過三億軟妹幣的兩只布袋子,徑直前往機場。
想要帶著這么多數(shù)量的鉆石過關(guān),而沒有正常的手續(xù),這對于任何人而都是絕無可能的。
但這個任何人之中,并不包括程煜。
程煜也沒帶什么行李,就只有一個隨身的小包,到了機場之后,他順利的用電子芯片護照輕松的出了關(guān),然后按照之前調(diào)查好的機場構(gòu)造圖,找了一個衛(wèi)生間走了進去。
進入到衛(wèi)生間最里邊的那個隔間之后,程煜立刻在腦中調(diào)出了系統(tǒng)商城,然后選擇兌換了一個穿墻術(shù)。
穿墻術(shù)升級到高等之后他還沒有使用過,但即便只是此前的中級穿墻術(shù),也足夠程煜應(yīng)對當下的情況了。
中等級別的穿墻術(shù),可以讓程煜穿透三面墻體,說白了就是可以用三次。每次使用,都允許他攜帶兩件除衣物之外的物品。但這一點,程煜后來在實際運用中發(fā)現(xiàn),攜帶物品大致上是讓他帶著其他人一起穿墻用的,除非程煜有什么大件的物品需要搬運。
在實際運用中,只要是能被裝在口袋里的物品,或者說是能夠藏在衣服里邊的物品,其實都是可以直接被帶到墻的那一面的,否則,這個一件物品的概念就太不嚴謹了。比方說,程煜想在穿墻的時候帶著自己的手機,可這手機到底該算作一件物品還是算作上百個零部件的集合呢?又或者,衣物又該如何去定義呢?衣服上的拉鏈紐扣算不算在衣物里?衣物上的裝飾算不算?
是以程煜就這一點跟系統(tǒng)聊過,最終系統(tǒng)無可奈何的告訴程煜,能被他所穿的衣物覆蓋的東西,其實都可以算作在衣物這個范疇之內(nèi)。
所以,那兩袋鉆石,程煜裝在口袋里只要人穿過去了,自然也就都帶過去了。
中級的穿墻術(shù)尚且如此,高級的就更無需贅了。
“高等級別的穿墻術(shù),一次性消耗品。使用后可以無視任何材質(zhì)的穿過厚度不超過二百公分的墻體,每次使用可以穿透四面墻體,且只要與宿主直接接觸的物品都可以隨之穿透,包括但不限于該物品的包裝、衣物等等。”
程煜明白了,這個高級穿墻術(shù)基本上算是修正了中級穿墻術(shù)的那些bug。
在獲得中級穿墻術(shù)的時候,程煜曾經(jīng)吐槽,三面墻體,進去出來再進去,那就出不來了,這顯然并不符合大多數(shù)使用場景。而現(xiàn)在的高級穿墻術(shù),終于是偶數(shù)的四次了,這可以保證程煜進出兩次某個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