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且卷曲的紅色大波浪頭,雖然濕漉漉的,但依舊顯得風情萬種。
柳漫漫套上手里的那雙鞋,突然間抬起頭,沖著程煜無聲的噘起了豐滿的雙唇,重重的給了程煜一個無聲的吻,就好像她早就知道程煜會站在樓上看著自己一般。
程煜明白了,這個女人為什么會從自己這半邊繞過來,其實陳宇住的西頭下方,才是真正有路的地方,柳漫漫從這個方向走過來,根本是走在墻裙上。
她這分明就是為了讓自己看到她啊。
雖然不了解柳漫漫憑什么會知道自己此刻正站在露臺上,或許她也只是在撞運氣罷了,反正只要程煜在露臺上,就一定會被她的腳步聲吸引,而她也就一定能發(fā)現(xiàn)程煜的存在。
即便程煜并不在露臺上,對于柳漫漫而也不會有任何的損失。
程煜微微一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內(nèi)。
過了二十多分鐘,程煜的房門被輕輕的敲響。
程煜站起身,敲門人不而喻只能是柳漫漫。
打開了房門,柳漫漫飛快的溜了進來,小聲說道:“就不怕是有人想殺你???”
程煜沒搭理她,畢竟這是兩人都心知肚明的答案,說白了,在這座島上,還真是沒有人有能力在一個照面之下就讓程煜失去反抗之力。程煜之所以敢不問是誰就開門,顯然是因為他已經(jīng)做好了徒生意外的準備。
“看來你知道我會來么,竟然還準備了紅酒,哇,還有奶酪,大神你真是太貼心了,紅酒配奶酪,可是女人睡前最大的減肥秘方啊。哎呀,大神,你這么貼心,我該怎么報答你呢?要不我以身相許吧?”
程煜依舊沒搭理她,只是走到書桌后的椅子上緩緩坐下。
柳漫漫連續(xù)討了兩個沒趣,癟了癟嘴,說:“好啦,我知道啦,是我的錯啦,我不該因為謝彥文的話就產(chǎn)生了動搖的心理,是我不夠堅定。大神,你別生氣了,就原諒我嘛?!?
一邊說著,柳漫漫一邊扭動著腰肢撒著嬌朝程煜走去,見程煜還是板著臉,柳漫漫繞到了程煜的身后,討好的說:“我?guī)痛笊癜窗醇绨?,大神別生氣了?!?
隨著話音,程煜感覺到兩團軟肉壓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并且開始“按摩”。
臥槽!這個瘋女人!誰按肩膀是用那兒按的?!
程煜猛地向后一靠,頂開了柳漫漫,然后身體迅速向前,兩步就跨到了沙發(fā)那邊。
柳漫漫再度癟癟嘴,說:“剛才你在樓上偷看我胸不是看的挺過癮的么?現(xiàn)在我送上門用它們給你按摩,怎么反倒害羞了?”
程煜簡直想打開門直接把這個瘋女人扔樓下去,這種深夜,孤男寡女,干柴烈火還特么紅酒奶酪,真的很容易擦槍走火的你知道不知道?哪怕是跟一堆數(shù)據(jù),這也很讓人有一種背德感?。?
“誰特么偷看你了,別說那些廢話了,你去海里找我說的地方了?”
柳漫漫這才用比較正常的口吻說道:“嗯,找到了,而且我知道我們明天吃什么了?!?
程煜微微一笑,無非是在那兩個大箱子里看到了一些食材,老倫敦充完電之后大概就會去把那些東西取回來。
“那地方我描述的很清楚,應該不難找吧,你怎么找了那么久?”
柳漫漫搖曳腰肢,走向程煜,彎腰仿佛是要拿醒酒器,但卻故意正面對著程煜。
雖然穿的是衛(wèi)衣,但這種超大號的連帽衛(wèi)衣領(lǐng)口也是相當可觀的,柳漫漫這種姿勢,幾乎就是把她整個衣服里邊的內(nèi)容完全奉獻在了程煜的眼前,搞得程煜只得偏過頭去,還閉上了眼睛,心里警告自己眼觀鼻鼻觀心。
“沒勁,好看就多看兩眼咯,反正我也不會因為你多看了兩眼就懷孕賴上你?!?
程煜幾乎一口老血噴到這個女人身上。
柳漫漫拿起醒酒器,給自己倒了一杯,放在鼻端聞了聞,說:“嗯,果香很重,南澳酒啊?”
程煜驚訝于這個女人對于紅酒的品鑒能力,能通過簡單的輕嗅就基本確定產(chǎn)地,這女人也算是個中高手。反正程煜自己肯定做不到,非得喝到嘴里才能勉強分得出來。而且只能是南澳酒,因為程煜一貫都比較喜歡南澳幾家酒莊的口感,所以還能了解的多一些,至于歐洲酒,或者南美的那些酒,程煜是幾乎完全分不出來的。
“嗯,奔富的。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柳漫漫喝了口紅酒,歪著頭思索了一會兒,似乎才終于想起程煜剛才問了些什么。
“嗨,也沒什么,我就是覺得反正時間還早,他們不是約了十二點讓小綠茶給最終答復么?我就想著既然下了海,就多游游,于是我就繞著島游了一周,想看看會不會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這不就三個小時過去了么?”
對于柳漫漫的這個回答,程煜也是頗感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