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恍然大悟,合著現(xiàn)在的黑科技真的很可怕啊,這種東西,豈不是成了夜店那幫花花公子泡妞的無上利器了?
見程煜滿臉的凝重,柳漫漫不禁笑了笑,問:“是不是覺得這東西害人不淺?而且事后還不容易留下證據(jù),不知道有多少女孩會被禽獸糟蹋?”
程煜其實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但還是點了點頭。
“我自己也是女人,我首先要說,常年混跡于夜店,但基本從來不自己花錢買酒,而永遠依靠身邊的男人或者臨時認識的男人給自己花錢的那些姑娘們,其實她們本身應該也并不太在乎這種事情。對她們而,只有愿不愿意跟某個特定的男人睡覺而已,只要那個男人夠帥夠有錢,其實往往用不著這玩意兒她們自己也就把腿分開了。就好像我只要一看到你就想分開我的腿……”
程煜簡直想一個飛腿直接把這個女人踢飛,又或者直接抱住她的腦袋,咔嚓一聲擰斷她的頸椎。
看到程煜那生無可戀的表情,柳漫漫不滿意的噘了噘嘴,又說:“而且,你也不想想,這藥是誰帶來的?那可是個女人吶。所以,在夜店里,給別人下藥的未必全是那幫啥也不是的男人,有時候也會是女人。”
呃……
這種情況,說實話有點兒擊碎程煜的三觀了。
“當然,我不是幫那些下流坯辯解,女人給男人下藥這種事,無論是人數(shù)還是次數(shù)顯然都要少得多,乃至少到不值一提。我只是想告訴你,那些人,大多數(shù)都是自己的選擇,他們也并不在乎喝完那杯酒之后會發(fā)生些什么。只要還活著,第二天能繼續(xù)去夜店嗨,對她們而就是一切?!?
程煜點了點頭,道:“好吧,雖然不太理解,但是能接手,畢竟世間百態(tài)我也不可能一一體會。只是,漫漫姐,這種藥,你怎么那么了解?。磕悴粫褪悄欠N萬中無一的女色狼,經(jīng)常在夜店給帥哥下藥吧?”
柳漫漫頓時給了程煜一個遮天的大白眼,滿臉不屑的說:“就姐姐我這條件,我用的著下藥?姐本身就是藥,在夜店那種地方,只要姐勾勾手指,半個場子的男人都會乖乖站在姐面前任姐選擇你信不信?”
程煜哈哈大笑,說:“信,這是真信。不過為什么是半個場子?而不是全部?”
“剩下那幫男的,都是跟著女朋友或者媳婦來的,有色心沒色膽,別萬一這邊沒被我寵幸再回頭女朋友沒了老婆也跟人跑了。”
程煜重重的點著頭,沖著柳漫漫比劃出一個大拇指。
“至于我是怎么會對這種藥這么了解的,那是因為我被人下過這種藥。”
程煜大驚。
看著程煜那滿臉黑人問號的表情,柳漫漫笑著伸出一根手指,試圖去撩程煜的下巴,幸好程煜防范意識強,躲開了。
“怎么著,覺得姐姐被人迷奸過,心里不爽了?”
程煜搖搖頭,很誠懇的說:“那又不是你的錯。而且,我覺得這事兒發(fā)生在你身上怎么那么不靠譜呢?我估計那男的得不了手。”
柳漫漫哈哈大笑,說:“果然是大神吶,還是你最了解我。的確,那男的是我當時的上司,他下藥是成功了,但卻并未得手。原因是我當時進入了幻覺之后,看到的場景是在擂臺上。那個家伙想要對我上下其手的時候,被我當成了擂臺上的對手,直接賞了他一頓暴揍,活活被我打跑了。第二天鼻青臉腫的,我還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后來過了很長時間,那家伙離職跳槽去了別的公司,他的助理接替了他的位置,才把這事兒告訴我。然后,我就好好的了解了一下這種藥物。”
“以你的性格,知道還有這么一段往事之后,就沒想過要報復?”
柳漫漫啪的打響響指,滿臉得意:“大神,要不是你一直拒絕我,我真想好好親親你,你簡直就是住在我腦子里的那個人吶,你怎么就這么了解我呢?我當然要報復,我也找來了那種藥,喂他吃了之后,把他帶去了酒店,又給他找了個應召,最后用他的手機給他老婆發(fā)了條微信……”
呃……
不要得罪女人,尤其是柳漫漫這種瘋女人!
不知不覺,臥室里的氣氛變得有少許的尷尬,兩人很是默契的沉默了一小會兒。
“不如說說你認為兇手為什么非得用嘴對嘴的方式給陳宇下藥吧?!背天峡偹阆肫鹆怂麄冊谶@里的目的。
柳漫漫點點頭,說:“好,我給你答案。不過,不是你想的那樣,嘴對嘴,那倆人都得中招?!?
“那你還說什么親嘴?!?
“因為那種下毒方式必須先親嘴啊?!?
“這又是什么道理?”程煜完全難以理解。
柳漫漫耐心的給程煜解釋:“男人親吻女人的胸部之前,是不是得先跟那個女人接吻?總不能一上來就撩衣服,直接開咬吧?又不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