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想知道晚飯前讓那個吊頂?shù)粝聛淼娜耸钦l?”
程煜聽到這話,頓時心中一動,他瞬間想起了蘇溪之前說過的話。
蘇溪說:“你就沒有懷疑過,那個吊頂原本針對的對象有可能不是你呢?”
所以,吊頂?shù)牡袈湔娴氖侨藶榈?,蘇溪似乎是在暗示些什么,她或許已經(jīng)推斷出了部分真相,只不過限于沒有證據(jù),她不愿多說而已。
而現(xiàn)在,柳漫漫大概也已經(jīng)知道了真相,她來,就是為了告訴自己關(guān)于那個吊頂?shù)恼嫦啵?
而且,聽柳漫漫的意思,自己這個人設(shè)跟她從前似乎真的認識,程煜不認為柳漫漫會無端端的這么說,畢竟她不可能知道程煜并不了解自己的身份和過往,所以,按照邏輯來說,這個程煜或許真的跟柳漫漫曾經(jīng)認識。
想到這里,程煜總算是擰開了房門。
不過他還是很小心的只將門打開了一條縫,透過門縫望向站在門口的柳漫漫。
看到程煜那謹慎的模樣,柳漫漫伸出纖纖素手在門上一推,說:“至于那么小心么?別人不知道你的身手,我還能不知道?”說著,翻了個白眼,滿臉皆是嗔意,就宛如她與程煜真的相交莫逆,這種表情通常只在特別熟悉的朋友之間才會出現(xiàn)。
想到這畢竟是虛擬空間,程煜雖有猶豫,但還是讓開身子,任由柳漫漫推開了房門,走了進來。
關(guān)好了房門,程煜指了指沙發(fā),說:“坐吧?!比缓罂粗谏嘲l(fā)上坐下,又問:“喝點什么?”
“不出意外你沒帶酒回屋吧,所以我猜你屋里只有礦泉水?”
面對柳漫漫的調(diào)笑,程煜略顯尷尬,走到桌邊拿了一瓶礦泉水直接扔向柳漫漫,自己則是順勢靠在了桌子邊緣,避免了同坐沙發(fā)被柳漫漫癡黏上身的尷尬。
柳漫漫接住那瓶水,望向程煜的眼神顯得很有幾分意味,大概是早已看穿程煜靠坐桌邊的意圖。
擰開瓶蓋,喝了口水之后,柳漫漫才說:“程煜,你是真的記不得我了?”
程煜也拿了瓶水,一邊擰著瓶蓋一邊道:“這已經(jīng)是你第三次說同樣的話了,但是真的很抱歉,我的記憶里完全沒有柳女士的存在。”
柳漫漫皺起了眉頭,程煜這才終于有機會真真正正的好好看一眼這個看起來放浪形骸,但其實只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主兒。
五官生的談不上多么的精致,甚至于并不符合東亞人的傳統(tǒng)審美。
傳統(tǒng)的東亞審美認為鵝蛋臉或者瓜子臉的女孩子更受歡迎,眼要大,要雙眼皮,鼻子要小巧,鼻尖要挺拔,得是櫻桃小口。
如果按照這樣的觀點,那么柳漫漫大概跟好看這個詞兒就徹底無緣了。
但無論是誰,應(yīng)該也很難否認,柳漫漫是個美女。
眼睛應(yīng)該也算大吧,但卻不是那種常規(guī)意義上的大,而是略顯狹長,永遠也不會睜圓的那種。
鼻梁非常高,甚至有些歐美人的感覺了。
嘴不能算小,又或者只是視覺上給人造成了這種印象,因為柳漫漫的嘴唇超乎常規(guī)的厚實,涂滿口紅之后,飽滿的仿佛隨時都能滴下幾滴鮮血一般。
臉型不是鵝蛋也不是瓜子臉,反倒是略微有些扁,或者說是個大圓臉。這樣的臉型,原本真的很難跟狐媚兩個字掛鉤,但偏生,落在柳漫漫身上,狐媚這個詞兒就仿佛鐫刻在她身上似的。
總而之,她雖然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美女,但絕對是個辨識度極高,并且舉手投足之間就能讓幾乎所有男人難以忘懷的女人。
哪怕是程煜明確的知道這只是一個虛擬空間,并且他對柳漫漫也沒有任何的邪念,甚至都沒有親近她的心思,但看到柳漫漫說完一句話之后,不經(jīng)意間伸出少許的舌頭,輕輕的在她的厚嘴唇上掃過,這依舊讓程煜感到了一絲燥熱。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個荷爾蒙倉庫,渾身上下都滲透著莫名的欲望和渴求,以至于看到她的男人也都不由自主的就會產(chǎn)生與之歡好的欲念。
“我倆分開的時候你也不小了啊,記性這么差么?我原本還以為你只是為了避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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