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日,程煜在家窩了一天,跟杜小雨又好好的纏綿了幾個回合。
食髓知味這個詞兒,就是程煜和杜小雨這倆沒羞沒臊的青年最好的注腳。
禮拜一程煜去軍區(qū)總院跟院長以及幾位專家商量了一下,醫(yī)院方面也覺得有些抱歉,這么長時間,他們也沒對程廣年的狀況說出個所以然來。
程煜當然是表示不是院方的責任,但醫(yī)院的人只是覺得程煜是客氣,他們多少還是有些慚愧的。
但程煜是真的知道這不關(guān)醫(yī)院的事,現(xiàn)代科技根本就沒發(fā)展到那一步,他們哪弄的清基因上鎖是怎么一回事啊。
不過對于程煜說要把程廣年接回去的事兒,院方也沒意見。反正醫(yī)院方面現(xiàn)在其實就是手足無措,費用的事情都好說,但程家也不缺那點錢。醫(yī)院吧,總歸是各種疾病的匯總之地,又到處是消毒水的味道,人來人往的也雜亂,家里有條件單獨護理的話,肯定是家里好。更何況醫(yī)院的人也都知道,程煜家里的情況那可不是一般的好,當即便給他們辦理了出院手續(xù)。
程煜讓院方幫著聯(lián)系了一家專門的護理公司,就按照他說的請了四個人,反正保證程廣年身邊永遠不斷人。
接程廣年回家的事情,程煜誰也沒找,只讓醫(yī)院安排了人手把程廣年送了回去,四個護理人員也都一并到位,當場給她們排了班,留下其中一個,這事兒也就算辦妥了。
送程廣年回來的人,看著那四個明眸皓齒的小姑娘,那真是滿臉的羨慕。收入高不說,這工作也遠比普通的護理工作輕松的多,工作的環(huán)境又好到簡直像是在公園里上班一樣,雖說四班三運轉(zhuǎn)八天才能輪到一個雙休,但總比整天在醫(yī)院進進出出的要強。
程青松看到程廣年回來了,有一天還埋怨程廣年數(shù)落他,但看到這個大兒子現(xiàn)在躺床上一動不動的樣子,也禁不住老淚縱橫。
程煜倒也不去管他,這種事兒,也就是一時悲從心頭起,時間長了習慣了也就好了。用不了幾天,以這老頭兒的性格,保不齊就能坐在程廣年床邊有說有笑的了,甚至還會反過頭數(shù)落數(shù)落這個已經(jīng)很多年不敢數(shù)落的兒子。
安排好之后,程煜回了趟自己那個公司,前臺的薛晴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了外星人一樣,笑著調(diào)侃:“皇上您這是今兒終于得空來巡視一下了?”
程煜沒搭理她,這丫頭從來就沒怕過人,跟程煜講話向來都不真把他當老板,后來更是得知原來薛晴這丫頭家里也頗有學術(shù)淵源,反正她待人接物的倒是本分守紀,程煜也就由得她跟自己沒有上下級觀念了。
進了公司,管路也是顫抖著一身肥肉,像是看珍稀動物一樣上下打量,嘴里嘖嘖稱奇:“整天聽說我們這公司的老板是程家大少爺,我這把算是見著活的了。”
“滾蛋!”程煜沒好氣的一把將管路的胖臉推開,問道:“最近公司情況怎么樣?”
“您要是再給我半個月,我能把這公司工商登記都改了,從此法人叫管路您信不信?”
程煜翻著白眼,說:“那你倒是也得敢呢?!?
管路嘻嘻一笑,正色說:“報告老板,沒有您的日子里,公司運轉(zhuǎn)一切良好。上周四麥肯錫對咱們做出了一份新的報告評估,雖然沒有給出新的估值數(shù)據(jù),但卻重點提到了獨角獸三個字。這基本上確定了咱們公司的估值已經(jīng)超過八十億軟妹幣了。老板,這有獎勵不?”
程煜心道這倒是跟自己估計的差不多,他點點頭說:“那必須有獎勵,再接再厲的厲?!?
管路一開始眉開眼笑的,聽完就沮喪到癱在了椅子里:“程少啊,您說您敢不敢再摳門一點兒?”
程煜認真的點頭,說:“敢,為什么不敢?中午你請我吃飯,程大少欣然赴約?!?
“喂……”
程煜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出了辦公室,看也不看管路,手向后虛指亂晃,口中說:“就這么說定了,中午你給我電話。”
好嘛,這個老板真是當?shù)妮p松,活兒全是手下員工干,錢他一分錢不少的掙著,剛來公司,不到十分鐘,又不見人了。
前臺薛晴看到他又走了,忍不住在他身后吐槽:“真是見識到了什么叫做資本家,公司市值又漲那么多,連杯咖啡都不請手下人喝。您這下次再來,保不齊公司還有沒有人能認識您了?!?
程煜依舊不理,電梯門一開,人就不見了。
程煜心說,你們這有人盯著,我一堆事兒只能親力親為,我也很累啊。
原本程煜離開公司是想去研究所那邊看看的,但走在公司所在的創(chuàng)業(yè)園區(qū)里,突然看到路邊還有個公用電話,于是乎程煜走過去給梭溫撥了個電話過去。
因為這個衛(wèi)星電話的號碼,只有程煜一個人知道,所以梭溫接聽電話之后,依舊是和上次一樣,直接說道:“鐘先生,您終于來電話了?!?
程煜一愣,道:“終于?為什么是終于?我這兩天有些事情要處理,所以你那個度假村的團隊,我還沒來得及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