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微微一笑,說:“你是不是搞錯了狀況?現(xiàn)在是我問你答時間。接下來,我每問一個問題,如果你敢遲疑一秒以上還沒有回答,請一定要相信子彈會毫不留情的鉆進(jìn)你的腦子里?!?
馬克西姆很郁悶,但是形勢比人強(qiáng),即便門外就站著一個實力極為強(qiáng)悍的保鏢,可現(xiàn)在程煜用槍指著他的頭,并且箍在他脖子上的左手呈現(xiàn)出極為強(qiáng)大的力量,以他的力量甚至無法跟這只左手形成哪怕一丁點(diǎn)兒的抗衡,馬克西姆知道,自己必須老老實實的聽從這個人的吩咐。
“好,你問?!?
“在問問題之前,你,先往你的右手邊挪三步?!背天系臉尶谥噶酥改峥萍灸?,但很快又回到了馬克西姆的下巴處。
尼科季姆抬頭陰鷙的看了程煜一眼,老老實實的往右邊挪了三步。
“跪下!高舉雙手。我沒有提示你下一個動作之前,不要亂動?!?
尼科季姆更加深沉的看了程煜一眼,倒是不敢輕舉妄動,他本身也并不是什么可以跟人拼武力的人,只得按照程煜的吩咐跪在了他的面前,并且舉起了自己的雙手。
“好了,第一個問題,你們分別叫什么名字?”
馬克西姆微微一皺眉,說:“朋友,你都能摸進(jìn)我的房間,你還需要我自己通名……”
話沒說完,程煜持槍的右手就將槍托重重的砸在了馬克西姆的嘴上。
力量之大,直接讓馬克西姆掉了一顆牙,鮮血更是像不要錢一般的噴濺出來。
“我說了,我問,你答。下一次再這么繞彎子,你掉的就絕對不是一顆牙了?!?
無論是被程煜控制住的馬克西姆,還是跪在程煜面前的尼科季姆,都從程煜這一槍托上看出程煜那超群的力量。
就算是門外的瓦西里,也未必能在這么短的小臂擺動之下,如此輕松的敲掉馬克西姆的牙齒吧。
所以,馬克西姆縱然是疼痛到無以復(fù)加的程度,他也依舊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聲帶,并沒有發(fā)出太過響亮的聲音,而只是在自己的喉間悶哼了一聲。
而從這一點(diǎn),程煜也能看出,馬克西姆也是個狠人。
“我叫馬克西姆,他是尼科季姆?!?
程煜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很好。門外那頭熊是誰?”
“他叫瓦西里?!?
程煜嗯了一聲,隨即又問:“你手下,應(yīng)該還有一個叫做維克多的人吧?”
“有。我說這位先生,你對我們既然如此了解,為什么還要進(jìn)行這樣無聊的游戲?”
“算了,看在你先回答了問題的面子上,這次就不懲罰你了。亞歷山大和別林斯基,應(yīng)該也都是你的人吧?”
馬克西姆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先是老老實實的回答說:“是的,他們都是我的人。你是莊毅請來的幫手?”
很明顯,從程煜連續(xù)報出的這三個人名,馬克西姆也意識到了,這恐怕跟八年前在伊爾庫茨克發(fā)生的那件事有關(guān),否則,程煜怎么可能那么巧的問起這三個人?
“果然是很聰明的家伙,今天我能出現(xiàn)在這里,的確跟莊毅有關(guān)。不過,與此同時,我想你應(yīng)該對我的名字也會有些印象。我叫程煜?!?
馬克西姆的瞳孔劇烈的收縮起來,他當(dāng)然對程煜的名字有印象,那簡直是太有印象了,他連續(xù)派出了二十多人對程煜進(jìn)行了三場追殺,甚至出動了一架直升機(jī),哪怕那架破直升機(jī)也并不值幾個錢,但那些人,竟然在程煜的手下團(tuán)滅。
之前馬克西姆對這件事簡直百思不得其解,他不明白程煜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竟然能把他派去的人全殲,而他現(xiàn)在終于見識到了,程煜甚至能潛入他的營地,摸進(jìn)他的屋子,悄無聲息的就控制了他。
“原來是你。”
馬克西姆的聲音里,不可避免的帶著憤怒和仇恨。
程煜并不介意。
左手向上滑行,程煜用拇食二指扣住了馬克西姆的咽喉,推著他的身體向前走了兩步。
一腳飛起,狠狠的掃在尼科季姆的臉上,馬克西姆可以清晰的聽到尼科季姆顴骨斷裂的聲音,尼科季姆應(yīng)聲而倒,昏死過去。
尼科季姆倒地的聲音,引起了門外瓦西里的注意,程煜聽到一個粗壯的聲音高聲喝問,雖然聽不懂,但大概也能猜出應(yīng)該是瓦西里在問里邊發(fā)生了什么事。
緊接著,他聽到了有人推開了門的聲音,程煜立刻按住馬克西姆的頸側(cè)大動脈,心里默默的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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