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銅使勁兒點點頭,笑道:“看來后天會有一場大熱鬧看了?!?
“暗網(wǎng)的懲罰究竟是什么?”程煜又問。
周大銅道:“一周之內(nèi)懸賞額翻倍的罰款?!?
程煜笑了,他搖搖頭道:“那這人要是拿不出錢呢?請家長么?”
周大銅擺擺手,說:“的確是請家長,但可能跟程少想的有些誤差?!?
程煜一挑眉:“什么誤差?”
“這個家長不是任務發(fā)布者的親人和朋友,而是他的推薦者。”
程煜哈哈一笑,說:“所以這事兒遲早還得落在程傅頭上,那些個推薦人可都是程傅幫他找的。
程傅應該不至于傻成這樣吧?
現(xiàn)在是老老實實幫勞大鵬籌錢,可要是勞大鵬出了事,被暗網(wǎng)請了家長,那三個推薦人,能放過程傅?
到那時候,恐怕就不只是錢能解決的事兒了,保不齊那三個推薦人也會在暗網(wǎng)上發(fā)布一個任務?!?
“勞大鵬的推薦人是七位b級會員?!?
程煜撇撇嘴,說:“b級是一億美元的交易額,這七個人加一塊兒,少說也得有個十幾億美元的資產(chǎn)了。一人出個百十來萬,讓程傅生不如死都做得到吧?”
周大銅聳聳肩膀,顯然不想對這種事多做評價。
“行了,先到這兒吧,咱們回屋休息會兒。中午喝了不少酒,早上又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車,還真是有點累了?!?
周大銅當然不會有任何異議,兩人并肩朝著他們?nèi)胱〉哪菞澐孔幼呷ァ?
各自進了房間,周大銅也就真的在床上躺下了,只不過腦子里依舊轉(zhuǎn)著關于勞大鵬的事情。
而程煜,則是在屋里坐了會兒之后,又推開窗看了看外邊的風景,等到時間過了兩點,才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給寧可竹。
先跟寧可竹說了聲自己到外地出差來了,還得有兩三天才能回去。
然后,程煜仿佛隨意的詢問一般,問道:“媽,您在程氏一切都還順利么?”
“還行吧,程傅還挺能幫忙的,好多事,要不是有他,我還真沒那么快上手?!?
“這些天程傅都在陪您加班?”
程煜知道,前天和昨天這兩個休息天,寧可竹可能會稍晚些去公司,但絕對不會留在家里休息。
“嗯,他來的比我早,我走了才走。這兩天還真是辛苦他了。今天我放了他半天假,讓他睡個懶覺,剛剛才過來?!?
寧可竹也沒在意,也隨口說:“兒子,你怎么想起來關心起程傅了?”
“這不是周五的時候,您說程傅最近挺辛苦的么,我對他其實沒啥印象,經(jīng)常接觸的時候都還小,每年放假我回來,他也未必都在。
之前因為老程想提拔他當董助,我也側面打聽了一下。雖說我在美國他在英國,但留學生的圈子都是通的,那時候聽說他這人比較浮躁一些。
現(xiàn)在看來,這小半年在程氏的鍛煉,他倒是沉穩(wěn)了許多。
我主要是怕老程壓得住他,您初來乍到的,別在銜接上出現(xiàn)其他問題?!?
寧可竹似乎有些著急,連忙替程傅解釋:“沒有沒有,小傅挺好的,特別幫得上忙。
我來程氏這些天,還真多虧有了他。
之前那個林律師什么的,說是你爸安排的人,但根本不過問集團的事。
煜兒啊,我不知道你都聽說小傅些什么了,但我跟你說,你這個堂弟,跟他爸還有他哥,真的不一樣。
他自己都老說,他爸和他哥就是太不知道知足了。
你以后可得跟他好好相處?!?
程煜聽著,微微皺眉,寧可竹似乎對程傅的印象真的很好,甚至是好到有些不正常的地步。
稱呼上已經(jīng)變成了小傅,寧可竹在程家,除了小姑家的王紓然,她還真的從未對任何一個小輩用過這樣親近的稱呼。
這倒也罷了,畢竟現(xiàn)在程傅算是她的助手,相處的不錯稱呼的親昵一些也正常。
但寧可竹如此維護程傅,還要求程煜跟他好好相處,這可是寧可竹從來都不會干涉的事情。
嘴里敷衍著答應,程煜道:“這幾天我不在吳東,可是得您多去看看老程了。兩個護工雖說盡心盡力,但總得有人稍微盯著點。哦對了,媽,您這幾天不用離開吳東吧?”
“原本還真要出趟門,不過小傅說不用我過去,他過去就能處理好。
我跟對方開了個電話會議,對方也表示有小傅去就行,體諒我們家有事不用麻煩我過去……
唉,你爸這事兒啊,雖說那些客戶嘴上不說,但明顯態(tài)度上都能看出些。
煜兒啊,要是你也能來程氏幫我就好了?!?
“您去了程氏,其他股東這是沒辦法,所以無法抵觸些什么。我要再去,他們肯定又得來一次逼宮。還是等局勢平穩(wěn)了再說吧。對了,程傅出差是要去哪兒?”
“哈爾濱?!?
程煜一愣,道:“哈爾濱?程氏在哈爾濱還有業(yè)務呢?”
“嗯,你爸跟一個俄羅斯人有合作,合作的公司設在那兒?!?
程煜聽罷又是一愣:“俄羅斯?”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