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日是除夕..."
蕭珩一個眼刀甩過去,江尋立刻舉手投降:"好好好,我這就去!我這回來過的都是什么日子啊..."
蕭景看著江尋灰溜溜的背影,搖頭失笑:“懷錦倒是穩(wěn)重了許多?!?
蕭珩不置可否:"再不穩(wěn)重些,過幾年就要被團寶比下去了。"
提起團寶,蕭景不由莞爾。那小家伙才兩歲,整日板著張小臉的模樣,確實比吊兒郎當?shù)慕瓕た粗煽慷嗔恕?
"我記得二弟兩歲時,也是這副模樣。"蕭景眼中泛起懷念之色,不緊不慢的倒了杯茶,"成天繃著張臉,活像誰都欠你銀子似的。"他忽然想到什么,忍不住打趣道,"說來也怪,父皇母后都不是沉默寡的性子,怎么到你這兒就......"
話未說完,一道冷颼颼的眼刀飛來。蕭景不以為意:"現(xiàn)在可好,自己生個兒子,又和你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他促狹地眨眨眼,"就不知道團寶日后找媳婦,能不能遇上弟妹這般好脾氣的。若遇上個脾氣差的,怕是媳婦都要沒咯。"
蕭珩聞冷哼:"媳婦沒了是他沒本事。"他抬眸,理直氣壯地補了句,"與性子無關。"
蕭景挑眉,就這么靜靜看著他,目光意味深長——也不知道是誰當年因為別扭性子,差點把到手的媳婦弄沒了,如今倒好意思說與性子無關?
蕭珩讀懂了兄長眼中的揶揄,耳根微熱,面上卻絲毫不顯。他冷著臉將桌上兩摞半人高的奏折推到蕭景面前:"這些都是你的。"
蕭景嘴角一抽:"......"
好嘛,不止性子別扭,還格外記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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