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楠被他摟得呼吸微促,耳尖泛紅,卻仍強(qiáng)撐著板著臉:“舍得。”
蕭珩低笑,指尖輕輕摩挲著她的腰側(cè),聲音帶著幾分蠱惑:“那為夫今晚就試試,看楠兒到底舍不舍得......”
沈知楠耳根一熱,連忙推開蕭珩,徑直起身去梳洗。蕭珩看著她的背影,唇角微揚(yáng),隨即目光落回那封信上,眼底的笑意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冽。
——恭親王,這盤棋,才剛剛開始。
兩人洗漱收拾一番后就出發(fā)去江尋的府邸,還未進(jìn)門,便聽見里頭人聲鼎沸,仆從來回穿梭,個(gè)個(gè)手里捧著紅綢、喜燭、錦盒,忙得腳不沾地。
兩人剛踏入大廳,就見王府的老管家正站在中央,一手叉腰,一手指點(diǎn)著幾個(gè)小廝掛燈籠,聲音洪亮:“左邊再高些!對(duì),就那樣!哎喲,那個(gè)喜字貼歪了!”
一轉(zhuǎn)頭瞧見蕭珩夫婦,老管家趕忙小跑過來行禮:“王爺、王妃,您二位來了。”
沈知楠笑著擺手:“你自去忙吧,不用管我們?!?
老管家擦了擦額角的汗,恭敬道:“江世子正在暖閣陪著燕姑娘。”說完,又匆匆轉(zhuǎn)身去指揮人布置喜堂了。
沈知楠看著滿府的紅綢喜燭,眼中漾起笑意,轉(zhuǎn)頭對(duì)蕭珩道:“江世子倒是心急,這才幾日,府里就張羅成這樣了?!?
蕭珩牽起她的手,指腹在她掌心輕輕摩挲:“他難得有個(gè)正經(jīng)樣子,自然要抓緊?!?
兩人沿著回廊往暖閣走去,沿途的下人們見了紛紛行禮避讓。暖閣外栽了幾株紅梅,此時(shí)花開正艷,映著檐下的紅燈籠,格外喜慶。
剛到門口,就聽見里頭傳來江尋的聲音,溫柔得不像話:“這嫁衣上的珍珠是我讓人從南海運(yùn)來的,你摸摸,喜不喜歡?”
接著是燕娑輕聲的回應(yīng):“太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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