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沈知楠按住他不安分的手,"明日還要趕路..."
蕭珩置若罔聞,薄唇流連在她頸間。他知道哪里能讓她戰(zhàn)栗——
"蕭...珩..."她的抗議變成破碎的喘息,身子軟得像一汪春水。
埋首在她頸間的男人勾起唇角,低沉嗓音帶著得逞的愉悅:"楠兒,手暖和了嗎?"
沈知楠這才驚覺自己的雙手早已攀上他寬闊的背脊,指尖甚至無意識(shí)地在他肌理間游走。她羞惱地瞪他,可氤氳著水汽的眸子哪有半分威懾,倒像是欲拒還迎的邀請(qǐng)。
窗外風(fēng)雪呼嘯,棉被下卻熱得驚人。
晨光透進(jìn)房間時(shí),沈知楠迷蒙間伸手探向身側(cè),卻只觸到一片微涼的錦褥。她擁被坐起,青絲如瀑垂落肩頭,環(huán)顧四周——
房門"吱呀"輕響,蕭珩端著黑漆托盤踏進(jìn)內(nèi)室,蒸騰的熱氣模糊了他的輪廓。見她醒了,他三步并作兩步走到榻前,單手將滑落的錦被重新裹緊她肩頭:"晨起最易著涼。"
沈知楠從被窩里探出半截藕臂,指尖在空氣中劃了劃:"今日倒不覺得冷..."話音未落,蕭珩忽然俯身,從她頸間勾出一條紅繩。
瑩潤的昆侖玉墜在晨光中流轉(zhuǎn)華彩,鸞鳥紋路里似有光華流動(dòng)。
"早上翻行囊找到的。"蕭珩指腹摩挲過玉面,溫?zé)嵊|感透過肌膚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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