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楠迷茫地眨著眼,醉意朦朧中只覺得這個懷抱莫名安心,無意識地往他胸口蹭了蹭:"嗯......阿娘做的荷包......被雷嚇丟了......"
破碎的話語如最后一記重錘——
就是她!
蕭珩手臂猛地收緊,衣袍在水中蕩開深沉的漣漪,懷中人兒不適地輕哼一聲。
沈知楠濕透的青絲散落在他臂彎,像一匹浸了月光的綢緞,幾縷發(fā)絲黏在她酡紅的臉頰上,蜿蜒如墨痕。溫泉水汽將她睫毛染得濕漉漉的,眸中氤氳著醉意,迷蒙得仿佛盛滿星河。
而她的唇——
被酒液與熱氣蒸騰得殷紅欲滴,微微張合間露出一點潔白的齒貝,像初綻的芍藥引誘蜂蝶采擷。
蕭珩的手臂繃得發(fā)疼,懷中人濕透的衣衫緊貼著他的胸膛,隔著薄薄的衣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每一次呼吸的起伏。水珠從她發(fā)梢滾落,滑過鎖骨,最終隱入衣襟深處——那軌跡燙得他喉結(jié)滾動,不得不強迫自己移開視線。
"......別動。"
他嗓音嘶啞,脫下外袍將她裹緊時,指尖刻意避開了她裸露的肌膚。可沈知楠卻在他懷里不安分地動了動,被酒氣蒸得嫣紅的唇無意識地擦過他頸側(cè)——
轟!
一股燥熱直沖小腹,蕭珩猛地閉了閉眼,幾乎是狼狽地加快了腳步。
廂房里燭火搖曳,他替她換衣的手指克制到發(fā)抖。
沈知楠乖順地任他擺布,醉眼朦朧地望著他,忽然伸手撫上他的臉。溫軟的掌心貼著他緊繃的頜線,帶著梨花釀的甜香。
"你好像王爺啊......"她傻笑著,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的陰影。
蕭珩呼吸一滯。
這句醉話像把刀,緩慢地割開他長久以來筑起的防線。他捉住她欲收回的手,輕輕貼在自己發(fā)燙的頰邊,終于問出那個日夜折磨他的問題——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