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事情,就像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根本就避免不了。
男人窮的好處,就是不會想東想西。
即使想了,摸摸兜,也干不成事。
可當(dāng)男人有了錢,就變得不一樣了。
錢是男人膽!
想要干什么,就敢真的干了。
陳元慶看著哭累了睡著的陳春梅,不由的搖了搖頭,抱起她到一間客臥
給蓋好被子,然后是下樓。
張桂蘭:“怎么樣?”
陳元慶:“哭累了,睡著了。”
張桂蘭擔(dān)心道:“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嗎?”
陳元慶端起茶幾上的水杯一口喝下,皺了下眉頭:“三姐要和袁釗離婚?!?
這事,還真的是麻煩!
“啊,離婚啊?這不得行,不能離?!?
陳家現(xiàn)在是有頭有臉的家庭,這閨女離婚,有損門風(fēng)。
張桂蘭下意識的就反對。
而且,倆人孩子都這么大了。
陳元慶:“既然不愛了,離了也好?!?
相比起別人的勸和不勸離,陳元慶一向的看法就是不合適在一起何必將就!
周楚欣在陳元慶身邊坐下:“你倒是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孩子們呢?”
周楚欣:“讓他們在自己屋寫作業(yè)?!?
袁麗娜現(xiàn)在高二了,要上晚課,所以晚上的時候在學(xué)校吃。
像是高三的話,為了更好的進行學(xué)習(xí),一般學(xué)生們就住校了。
除非是離家特別近的學(xué)生,才是繼續(xù)走讀。
進入到高二之后,學(xué)習(xí)壓力還是增加了不少,就學(xué)習(xí)時長的增加,就感受很明顯。
陳元慶面色怪異的道:“袁釗有錢了,就在外面包養(yǎng)了五個小老婆,而且,還給生了八個孩子。”
周楚欣瞟了眼陳元慶,伸手在他腰上一扭,倒也不疼。
周姝婷都是瞪大了眼睛,這……
也太夸張了!
也是看向陳元慶。
“三姐以前的時候,就沒有發(fā)現(xiàn)?。俊?
陳元慶搖頭:“她天天的,沒事就打牌,能發(fā)現(xiàn)什么?”
在春井鎮(zhèn),有不少女人這天天的沒事情干,就泡在麻將館打麻將。
而陳春梅也是如此,現(xiàn)在連班都是不上了。
對于陳元慶來講,陳春梅不在春井坊酒業(yè)上班也是好事。
懶懶散散的,帶壞風(fēng)氣。
如果有老板親戚在公司,那么職工們就會看老板親戚的表現(xiàn)。
老板親戚要是認認真真的干活,那么職工也會認認真真的干活。
要是老板親戚懶懶散散的混日子,職工也就應(yīng)付著來。
周楚欣:“你打算是怎么辦?”
陳元慶揉了下額頭:“我明天得要回老家一趟,這個事情,總是得要有一個解決?!?
無論之后怎么樣,袁釗都不能夠在負責(zé)春井坊酒業(yè)的糧食采購。
周姝婷:“我覺得,還是等三姐醒了,看她是怎么說吧!畢竟,這是家事?!?
清官難斷家務(wù)事!
誰又是知道陳春梅到底是怎么個想法。
張桂蘭點頭:“姝婷說得對,這個事情看你三姐怎么說。最好就是讓袁釗自己和其他的女人給斷了,你三姐還是和他繼續(xù)過下去。你三姐這么大歲數(shù)了,離了婚再找,也不好找。”
周楚欣悠悠的道:“三姐離婚實際上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好找就不找,自己單過就是。這輩子,我們還能短了三姐的吃喝不成。陳元慶,你說是不是???”
陳元慶看著周楚欣,怎么的都感覺她是在點我呢?
此時,家里的電話響起。
周楚欣捂住話筒,示意陳元慶來接,小聲對陳元慶道:“是袁釗?!?
陳元慶接過電話:“喂?!?
袁釗:“元慶,你三姐在你那嗎?”
“嗯!”
袁釗不由的是松了口氣:“她去你那,怎么也不說一聲呢!害得我一陣的好找,還是聽別人說,才是知道。”
陳元慶不由的挑了挑眉:“可能是她來得急,忘了吧!明天的時候,我回去,中午的時候一起吃個飯?!?
袁釗:“哦,好!”
陳元慶掛斷電話,搖了搖頭。
周楚欣:“我還以為,你會大罵一頓呢!”
陳元慶伸手攬住周楚欣的腰肢,無奈道:“罵要是能夠解決問題的話,倒是的確可以大罵上一頓。明天我回去,會將袁釗經(jīng)手的事,全部都給查上一遍。他最好是沒有亂伸手,不然班房里面的飯菜也讓他嘗嘗?!?
周楚欣:“這樣會不會不太好,你得要考慮下袁麗娜和袁梓文?!?
陳元慶深深的嘆息了一聲:“自古以來都是親親相隱,還真的不是沒原因的。”
明明心里面想要這般,可因為種種,不得不放棄。
陳元慶還好不是什么嫉惡如仇的人。
周姝婷:“我倒是覺得,一定得要有一個強硬的態(tài)度,最好直接讓人永世不得翻身。不然的話,其他人還會覺得我們家軟弱可欺。”
很多事情,是不以對錯論的。
落了面皮,就必須得要找回來。
就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還笑臉相迎,人家可不會覺得你是懂禮貌,只會覺得膽小怕事好欺負。
周姝婷抱著周楚欣:“姐,你就是太善良?!?
周楚欣伸手點了下周姝婷的額頭:“你啊,現(xiàn)在可是殺伐決絕了?!?
周姝婷:“沒辦法,人不狠,站不穩(wěn);心不毒,難立足!”
周楚欣詫異的看向周姝婷。
周姝婷笑嘻嘻道:“這肯定是對外人啦。我們自己家人,要一直相親相愛?!?
周楚欣好笑道:“你最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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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經(jīng)濟的不斷發(fā)展,春井鎮(zhèn)已經(jīng)沒有了往日的安靜祥和。
有的,盡是燈紅酒綠。
陳元慶看著鎮(zhèn)上的娛樂場所,白日里自然是關(guān)門歇業(yè)的,但能夠想見到了夜晚的時候,將會是多么的熱鬧。
有太多人靠著春井坊酒業(yè)是發(fā)了財。
陳元慶今個回來,自然不是一個人,他還帶了北辰集團審計部的人,要對春井坊酒業(yè)進行一次全方面的審計。
特別關(guān)于袁釗負責(zé)的業(yè)務(wù)。
集團對下屬公司進行審計是經(jīng)常進行,就是為了查問題。
因為有嚴格的審計,所以陳元慶才會覺得一切都還是在正軌上。
春園,一間包廂內(nèi),就只有陳元慶和袁釗倆人。
陳元慶并沒有一見到袁釗就大吼大罵,甚至揮拳相向。
在現(xiàn)在,離婚屬于天大的事情,可過上十幾二十年,就跟吃飯喝水一般平常。
陳元慶端起酒杯和袁釗碰杯:“男人好色,人之常情。在外面玩得再花,也不能夠影響家庭和睦?!?
陳元慶自己屁股下面一堆屎,他自然不會裝做道德君子去去指責(zé)別人。
他臉皮還沒有這么厚!
袁釗緊張的吞咽了下口水,這酒一下子就感覺變得寡淡了:“元慶,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啊?”
“前天的時候,有個女的抱著一個小孩來找我姐,說了下你的事情。我姐,要和你離婚!”
袁釗手上的筷子,直接是掉了。
“元慶,我……”
陳元慶夾起一塊回鍋肉送進嘴里,春園的廚師自然比不上福樂大酒店的廚師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