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沒那么……有距離感了。”
李如玉低頭抿了口茶，笑了，“在工作之外，我也不想總是端著。那樣太累了?！?
“你呢？事情都解決了？”
他沉默地點點頭。
“解決了?！?
“徹底解決了?！?
李如玉也沒有追問。
“解決了就好。”她說，“人總要朝前看?！?
“謝謝你，李書記。”曲元明由衷地說。
“元明，我們之間，不必這么客氣。”
她頓了頓。
“而且，私下里，別再叫我李書記了。”
“聽著生分，也顯老。如果不介意，就叫我名字吧?！?
元明……叫我名字吧。
“……如玉?！?
“嗯?！?
她應(yīng)了一聲，然后拿起菜單，“餓了吧？點菜?！?
他們點了幾樣清淡的小菜，一盤清蒸江團(tuán)，一碟酒香草頭，還有一份菌菇湯。
菜很快上齊。
兩人都沒有再提工作，他們聊得很雜。
她也難得地，說起了一些自己的事。
曲元明看著李如玉。
他想親她。
這個念頭一出現(xiàn)，就壓不下去了。
他放下酒杯、
李如玉沒有躲閃他的目光，反而迎了上來。
她在等他。
曲元明再也無法克制。
他啞著嗓子，喚了一聲。
“如玉……”
李如玉沒有說話，只是身體微微前傾。
曲元明繞過方桌，幾步走到她面前，俯下身。
一只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元明……”
曲元明沒有給她思考的機會。
他低下頭，吻住了那雙讓他肖想已久的唇。
柔軟，溫?zé)帷?
李如玉的腦子一片空白。
她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曲元明描摹著她的唇形。
而李如玉，身體軟化下來。
她抬起手臂，環(huán)住了他的脖頸，生澀地回應(yīng)著他。
得到了她的鼓勵，曲元明扣住她的后腦，加深了這個吻。
理智的弦，崩斷。
曲元明松開她，兩人額頭相抵。
“如玉……”
李如玉沒有回答，只是用那雙眼睛看著他，接下來呢？
曲元明將她橫抱起來。
李如玉驚呼一聲。
“去哪兒？”
她在他耳邊輕聲問。
曲元明抱著她走出包間，結(jié)了賬。
曲元明將她放進(jìn)出租車后座，自己緊跟著坐了進(jìn)去。
酒店的房間在頂樓。
房門應(yīng)聲而開。
曲元明將下巴擱在她的肩窩。
“怕嗎？”他問。
李如玉閉上眼，“怕。但今晚不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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