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俗一點的說,就是有很多女人可能會愛上劉大勇,因為劉大勇的體內有這個子蠱在,他給好多女人種下了母蠱,這些女人呢,在蠱蟲的控制下,就會瘋狂的愛上他,并且愿意為他付出一切。
我記得,好像這兩個蠱蟲之間確實是有距離的限制。
更多的,我就不太清楚了,畢竟我對僵苗是真的沒有怎么了解。
但是這個蠱蟲,印象里是肯定被毀掉了。
苗玉那邊,她的身份到底很特殊,肯定是了解一些的。
現在苗玉應該也開始往這邊來了吧?
你看,現在我們才開始,就已經遇到了蠱蟲,誰知道之后還會發(fā)生什么?
有苗玉在的話,最起碼一旦中蠱,我們就能夠立刻做出反應,不會被蠱蟲所控制,否則的話,在僵苗,一旦對上煉制蠱蟲的人,真的是很危險的一件事情。
就說這個子母雌雄蠱,肯定是季伶詢問過苗玉之后,才得到的答案,否則的話,季伶也不可能知道這個蠱蟲。
我沒有想到,僵苗現在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
趙小哥,不管怎么樣,讓苗玉跟在身邊,對于之后的行動會好一點?!?
得聽清楚這個蠱蟲是子母雌雄蠱的那一瞬間,周德元都要震驚一下了。
他對僵苗的蠱蟲雖然不是很了解,但當年僵苗勢力分裂,鬧得很大。尤其是這幾種被列為禁忌,被毀掉的蠱蟲,其中就有一個叫做子母雌雄蠱。
對于這一點,周德元覺得自己還不至于記錯。
關鍵是,這些早就已經被毀掉的蠱蟲,怎么就會還能夠流傳下來嗎?
僵苗的這些勢力,究竟在搞什么?
想到這一點,周德元都覺得,苗玉這個所謂的僵苗圣女,想要順利的收復僵苗,紫河車怕也是一件非常艱難的事情。
難怪苗玉一直隱藏她的身份,不敢說出來,就這么一個情況,動輒就是那些早就被毀掉的蠱蟲出現,誰敢做什么呀?
“蠱蟲對我來說,沒有用。我不會種蠱。倒是你和季伶的話,我就不敢保證了。”
面對著周德元的提議,趙以安很隨意的聳了聳肩膀,淡定無比的說道。
他的實力早就已經遠遠的超過了宗師級別,蠱蟲根本就進入不到趙以安的身體內。
周德元他們卻不一定了。
周德元作為半步宗師,普通人想要對他下蠱,應該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幾乎說是不可能的,但是季伶,到底實力擺在這里,如果真的遇上蠱師那種很厲害的,那中蠱,只怕是分分鐘的事情。
想到這里,趙以安忍不住在心里想要罵一句廢物。
武術界怎么就這么廢物呢?
趙以安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他看向周德元的眼神中,卻讓周德元能夠感覺的出來,趙以安對自己的嫌棄,尤其是他還只說了蠱蟲對他沒有用,這就讓周德遠更加垂頭喪氣了。
因為哪怕是周德元自己,也不敢保證蠱蟲真的不能夠進入到自己的身體內,這就很尷尬了。
“既然知道劉大勇的身體內有這個子母雌雄蠱,你這塊兒,我們是直接明牌審訊他呢,還是把他當一個誘餌,釣出其他的煉蠱人?”
周德元現在比較好奇的是,趙以安打算對劉大勇怎么做。
畢竟,這個劉大勇目前來看,也看不出個什么,本來周德元是想著,既然劉大勇能夠有子母雌雄蠱,是不是就意味著他在那個勢力的地位很高,但是周德元轉念一想,只怕那個勢力中,所使用的蠱蟲,所煉制的這些蠱蟲,都是被禁止的蠱蟲。
早就應該被摧毀的蠱蟲,現在就重現于世,這些人,究竟在搞什么?
這一刻,周德元其實真心是支持趙以安,將僵苗整個勢力全部給一網打盡,將蠱蟲全部都給毀掉,如此一來的話,他根本就不用操心,還會有普通人受害,受制于蠱蟲。
如果不是苗玉的話,周德遠是真的有這樣的想法,但偏偏,苗玉又是僵苗的圣女,日后,僵苗如果能夠在苗玉的手中,得到統一的話,讓苗玉受制于趙以安,其實也是一個不錯的結果。
現在就是不知道趙以安究竟是個什么樣的想法。
這一次到僵苗來,趙以安沒有帶苗玉,這種微妙的態(tài)度,很多的時候,已經說明了一些態(tài)度,尤其周德元知道,趙以安這邊和上面還有聯系,所以一個說不好,苗玉這邊會有什么樣的下場,周德遠也不敢保證。
“本來,我是想著把劉大勇當一個棋子,用他來勾出后邊勢力中的那些人,但是現在,我覺得沒有必要那么做,直接行逼供,什么說不出來,那就弄死他。
反正估計在劉大勇的手上也有不少的鮮血,哪怕是死了,用他這條命,都不夠償還的他曾經所犯下的罪過?!?
周德遠的這個問題,趙以安剛才已經思考過了,本來還是沒有想著這么狠心,把這個事情給鬧到這一步,畢竟劉大勇當一個誘餌的話,還是挺合適的,但是在從周德元這邊知道了子母雌雄蠱是個什么樣的蠱蟲之后,趙以安就改變了他的想法。
他覺得,完全沒有這個必要了,給敵人寬容,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劉大勇他不配。
“嚴刑逼供?咱們好像沒有那個條件吧?!?
沒有想到趙以安這就做出了決定,只是在提到嚴刑逼供這一點,周德元還是遲疑了一下,主要是這個不是很方便做起來。
最起碼,周德元是沒有這個能力去對劉大勇進行逼供的,尤其是在劉大勇還擁有蠱蟲的能力。
_l